廖吉祥就这样只穿着件袍子,光屁股下床,刚下地,外头有人砸院门,老门房跑去开,是伙官差,拎着链子闯进来:“你们家是不是有个太监,出来!”
谢鹭奔上去,不自量力地往外挡他们:“天大事,好好说!”
领头官差还算讲理,只踹他脚:“这两天条巷那边有个疯太监光着身子跑,昨天傍晚把户部王大人儿媳妇冲撞,们奉命来拿,说是你家有个太监啊?”
“有是有,”谢鹭不让他们靠近正房,“可不是疯……”
他们把他推倒,脏靴子踏在他身上:“们不冤枉人,疯太监左屁股上有个刀捅疤瘌,你让他出来看看。
“什怪味,你才有怪味!”廖吉祥捂住下身,气恼地埋怨他,“偏喜欢揉那个地方,有什好揉,”他觉得委屈,委屈就说错话,“要是喜欢女人,你出去找!”
谢鹭这就有点生气:“养春,你又乱发脾气。”
“太监就这样,”廖吉祥很强硬,甚至任性,“把弄肿,还这个那个!”
“明明是你让往那上面……这都多少天,天天蹭天天抹,能不肿吗?”
“那是怪?”廖吉祥和他针锋相对,“昨天晚上,是谁拱着没完没地舔!”
谢鹭俯在廖吉祥身上,撩着头发看他脖子上伤:“好,都结痂。”
廖吉祥自己看不见,紧张地盯着谢鹭:“拿镜子看看。”
“别看,”谢鹭用鼻尖去蹭他鼻尖,“你身上,什都觉得好看。”
廖吉祥眼角飞红,腼腆地笑:“胡说!”他翻个身,想往谢鹭身上跨,伸腿,吃痛地哼声。
“怎?”谢鹭掀被子想看,被廖吉祥急忙按住,是两腿中间疼,尿尿那里。
昨天晚上,谢鹭确实让他站在床上,自己跪着吸舔很久:“好,咱俩别吵,”他穿鞋下地,“打水去,你洗洗屁股。”
吵归吵,水端来,廖吉祥左腿蹲不下去,还是得谢鹭抱着给他洗,他很小心,前后里外都洗到,廖吉祥这会儿软下来,枕在他颈窝里静静,手往下握住他湿漉漉手背:“不是你揉,行不行?”
“啊。”谢鹭副爱理不理样子。
廖吉祥想服软,又不知道怎做,就小声说:“等好,你想怎弄,就怎弄……”
谢鹭转头在他脸上亲口,拿手巾给他擦净:“你呀,是祖宗!”他把外衣扔给他,“这两天别穿裤子,有事出门。”
他有些不好意思,光溜溜,自己伸手到下头摸,那个地方肿起来:“都怪你,”他愠怒地推谢鹭把,“不让你揉,你非揉!”
“什呀……”谢鹭不明就里,掀开被角,顺着他手摸到那片软肉,“哎呀,”他心疼地看着他,“肿得厉害。”
“怎办,”廖吉祥慌,又慌又羞,“这种地方坏,怎看郎中……”
“来,看看,”谢鹭把他从被里弄出来,往两边掰开大腿,埋头下去仔细瞧,廖吉祥红着脸,死盯住床架子,余光里是自己白晃晃两条腿,正是羞愤时候,谢鹭居然把鼻子凑得很近,露骨地闻闻。
“你干什!”廖吉祥狠狠捶他肩膀两下,谢鹭立刻缩头:“、闻闻有没有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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