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去火山罗!”
“山姆-詹吉,在那之后呢?当你到那边,你要怎做?他已经不可能做任何事情。”
山姆难过地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完全不清楚这到底是怎回事。佛罗多并没有对他多解释这次任务,山姆只是依稀知道魔戒必须被丢进火焰中。“末日裂隙──”他嘀咕着,那古老名字出现在他脑海。“好啦,就算主人知道怎办,你也不知道。”
“你看!”那声音说:“切都只是白费力气,他自己也说。蠢是你,直坚持、直抱着希望,直忍耐,如果不是因为你
股脑儿将它们全丢进去。对他来说,他宝贝锅子落向地心撞击声,就如同丧钟样让人心痛。
他回到佛罗多身边,从精灵绳索上割下小段当作主人缠腰布,剩余部分则是被他宝贝地收起来。除这些之外,他身上只留着水壶和精灵干粮,刺针则是还挂在他腰间,凯兰崔尔赐给他那个小盒子,则依旧藏在他胸前暗袋中。
※※※
最后,他们转向火山方向,光明正大不再考虑隐匿行踪,心意只想要完成那唯目标。在这迷蒙白昼中,即使是在这块疑神疑鬼土地上,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发现他们踪迹,除非对方就在他们附近。在黑暗魔君所有奴仆中,只有戒灵能够预先警告他这危机:两名意志坚定小家伙,正步步地走向他王国核心。可是,戒灵和他们长着黑翼座骑,全都只有个任务:他们集合在远方,侦察和拖延西方将领部队,邪黑塔全部意志也都集中在该处。
在山姆眼中,主人今天似乎又挤出新力量,或许不只是因为他们减轻身上负担关系。他们所走第程路比山姆预料要快、要远得多。这里地形相当崎岖危险,但他们进展却非常不错,火山影像也越来越清晰。不过,随着时间流逝,天光越来越暗,佛罗多又开始弯腰驼背,脚步变得比之前更为蹒跚,彷佛之前赶路,已经榨干他身上最后力气。
当他们最后停下休息时,佛罗多只是说:“山姆,口好渴!”然后就不说话。山姆给他口水,水壶中只剩下最后口。他自己则是忍着不喝,看着魔多夜色又把两人包围。山姆满脑子都想着关于水回忆,他所看过每条小溪、每座河川、每个泉水;在阳光下、在树林中潺潺流动样子,不停地折磨着他。他可以感觉到当他在临水路泡脚时,脚趾间湿滑泥巴,身边则是卡顿家乔力、汤姆和尼伯斯,还有他们家小玫。“那是好几年前事……”他叹气道,“又在那远地方。如果真有路可以回去,也是在那座火山之后!”
他睡不着,只能不停和自己说话。“好啦,别丧气,今天进展比你想像还要好哪!”他安慰自己说:“至少开始很不错,想们大概已经走半,只要再天就好。”然后,他停片刻。
“别傻,山姆-詹吉,”他自己声音回答道:“如果他能动话,也不可能再走天。而且,你把大部分食物和饮水都给他,你自己也快不行。”
“还可以走整天,会撑下去。”
“坚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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