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赃物!”萧本道继续辩解。
“不要多说!”萧孚泗制止侄儿,对参将说,“你带去见沈葆桢吧,有话当面对他说。”
“哼!好大口气,沈大人名字是你叫?”苟参将两手叉腰,审视着萧孚泗,“好哇,沈大人现在就坐镇九江,你跟上岸去见他吧!”
上岸后,萧孚泗被送进九江兵备道衙门间小屋子里,苟参将去禀报沈葆桢。会儿功夫,便带回沈葆桢指示:“这是桩打劫王府要案,必须回南昌去亲自审理。所有赃物律封好,连同船上男女,全部
苟参将冲上前,把揪住都司上衣。突然,手被那几根硬金条碰着。他松开手,从向开山衣袋里搜出三根金条来。“这是什?王八蛋,叫你带人搜查,你倒受起贿赂来。来人啦!”立时从舱外进来三四个人,“给把向开山绑起来!”
两个士兵拉着向开山出舱。
“搜!给翻箱倒柜地搜!”士兵们如狼似虎地乱搜起来。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变化,萧孚泗点准备都没有,略为慌下,便很快镇定下来。
“苟大人,这只木箱里装都是金子!”个士兵惊呼起来。
又惊又喜,“行,尝尝它味道究竟如何!”
原来这向都司是个酒鬼,听说好酒,便口水流出,身不由己。萧孚泗暗自高兴,叫侄儿打开坛从天京王府里抢来好酒,满满地斟大碗。都司接过碗,还未喝,先已被浓烈酒香刺激得嗓子哑哑。灌下口后,连声称赞:“好酒,好酒!”说着说着,碗酒已全部进他大肚子。
“向都司,实不相瞒,这坛酒是高祖在乾隆二十年埋在土里,至今有百十年。今天是他老人家百五十岁冥寿,们多喝两碗。”
萧孚泗说话时候,萧本道又倒碗,都司二话没说,咕噜咕噜地喝光。萧本道要再倒,都司摆摆手:“不喝,老子要办公事。这样吧,不要弟兄们动手,你们自己打开吧!”
都司说着,便觉得有点头晕,刚要坐下,被萧孚泗拦腰扶住,只手从里衣口袋里摸出三根黄灿灿金条来:“小意思,拿着吧!”
“苟大人,这只箱子里装都是珠宝!”又个士兵高叫。
“这只也是样,全是金器银器!”第三个也嚷起来。
苟参将过去,见打开三只箱子里装全是光彩夺目金银财宝。他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走到萧孚泗面前,盯好长阵子后,猛地大喝道:“你们这伙无法无天强盗,终于没逃脱苟某手心!”说罢狂笑起来。
萧本道冲过去高喊:“们不是强盗!”
“不是强盗?”参将狞笑道,“赃物都在这里,你还要赖吗?”
谁知那都司用手推,说:“老子不要这个,你把那坛老酒给吧!”
“行,酒也给,这点东西你也收下。”说着,便将金条朝都司身上硬塞。
“向开山,你这个龟孙子,钻到哪里去!”声喝问传来,随即走进个高大汉子。
向开山睁开醉眼看,吓大跳:“苟、苟大人,卑职在这、这里搜、搜查哩!”
苟参将皱皱眉头,眼看见那只打开盖子酒坛子,恼火起来:“向开山,你居然在这里喝起酒来,老子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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