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清洗,那就是家中妻女和凤仪门有关联*员,这些*员最轻惩罚也是贬斥降级,稍微严重点就是免官去职,甚至直接上法场也是可能。很多凤仪门弟子原本都是千金小姐,入凤仪门倒有大半是为提高身份,所以多半都是立刻和凤仪门划清界限,这样女子若是能够得到父兄和夫家庇佑,倒还是可以安然度日,虽然不乏有抛妻弃女事情发生,但是总算大半还能重新做人。可是若是那种贫寒人家出生,因为进入凤仪门而得以嫁给朝中显贵或者豪门世家子弟女子,命运就要凄惨多,不是被夫家休离就是被打入冷宫。可是在屠刀霍霍时候,这些女子凄苦哀怨也被血腥清洗掩盖住。
雍王也并非总是这样辣手无情,有些*员从前党附太子或者出身韦观门下,只要没有明显谋反证据,自身再有不错才能,那也不会被清洗,而在雍王清洗过程中最不会受到牵连就是军方。雍王下诏令,军方将士为国血战,都有汗马功劳,所以不许在军队进行清洗,就是发现有些将领和凤仪门确实关系密切,只要肯写份详细悔过书,就可以得到赦免。所以雍王铁血清洗,不仅没有危及大雍根基,反而加强军队实力,因为很多世家子弟和江湖中人都通过从军来避免被牵连到大逆案中去,危机过后,大雍军方力量倒是更加强大。
十月九日,郑瑕带着鸩酒、白绫和把短剑到太子被囚禁锦安殿,这是太子第二次被软禁在此,上次,李安虽然也是担惊受怕,可是既有韦膺暗中照应,又有凤仪门和鲁敬忠等人在外奔走,总算是心中有底,这次李安却是再无倚靠,缩在殿中,茶饭不进,已经是只剩口气。
郑瑕正要进去,突然看见远处行人走来,只看他们灯笼就知道是雍王府人,走近之后,郑瑕眼就看到为首之人正是江哲,他身后侍立之人正是邪影李顺,而周围更是侍卫环立,守备森严。
江哲上前深施礼道:“下官奉雍王殿下之命,前来为太子送行,请侍中大人允许。”
郑瑕皱眉道:“这有违礼数,可有皇上旨意?”
江哲眼中闪过丝炽热杀气,低声道:“侍中大人,下官不妨直言,这次前来雍王殿下并不知道,是使用殿下金牌,骗过禁军进来,这次是定要见到太子,如果侍中大人不允许,那江哲只有硬闯。”
郑瑕听得愣,他仔细看去,只见江哲眉宇之间竟是宁为玉碎神情,郑瑕虽然恪守礼法,可却不是固执不化之人,心想此人辅佐雍王,对太子步步进逼,莫非竟然是因为他和太子之间有些仇怨,此人心思深沉狠毒,若是执意不许,他怀恨在心,必然生出大祸,若是加害于也就罢,万此人故意挑拨皇上和雍王父子之情,那可就是罪过。想到这里,他说道:“既然是雍王殿下命令,本官也可以从权,江司马就和本官起进去吧。”
江哲露出丝狂喜,挥手让侍卫们留在外边,只带小顺子跟着郑瑕进去,郑瑕身边原本带着两个勇武有力太监,原本是为防止太子不肯自尽,让他们动手帮忙,如今看这样情势,为不让这两个太监见到不该见到事情,郑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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