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举杯相邀道:“自从侯爷东海复出以来,军屡次遭遇挫折,谭将军、龙将军先后殉国,石将军被迫自绝,段某落得个叛国罪名,却又落入侯爷陷阱,侯爷智谋果然是惊天动地。只是侯爷乃是千金之躯,为何孤身涉险,若想取段某性命,只需队骑兵,或者几个侍卫即可,何必亲临险地。”最后句话隐含讥讽,但是他神色却是十分冷静,似乎并未身处陷阱。
心中没有丝毫得意,反而有些隐隐挫败。重重布置都是为逼这个男子出走,从他离开阳邑刻,至少有数百人监视他行踪,算定此处必然是他打尖之所,将这里控制起来等他自投罗网,原本是希望给他个下马威,挫折他心志。可是这个男子纵然是落入掌中,仍然是这样平静淡漠,仿佛早已料到这幕似,这样心志坚定之人,可以摧毁他生命荣耀,却不能摧毁他意志,心中隐隐有失败预感,只能暗暗叹气,准备不计成败试上试。
微微苦笑下,道:“江某虽然设计陷害将军,却是因为料嘉平公主必然不会残害忠良,不过公主也不能和北汉上下这许多人相抗,只能让将军远走高飞,将军想要逃脱,只有往东海行,东海虽然迟早归附大雍,但是毕竟是条生路,以姜侯为人,就是知道将军行踪被他察知,也会装作不知道。所以江某特意在此恭候将军,这般用心拳拳,将军纵不领情,也不应如此冷淡,岂不是辜负在下诚意。”
段无敌心中电转,早已想通许多问题,道:“秋四公子原本陷身东海,这次却平安归来,是不是侯爷早料到四公子会来保护段某性命?”
心中暗赞,这人针见血,说破心思,道:“不错,从前将玉飞软禁在东海,只因他已是先天高手,不想他参与此战,不过如今大局已定,尚有用他之处,所以特意将他请回,不过还有个目就是为将军,否则至少他还要在东海呆上半个月。玉飞性情中人,昔日石英之事,他也身涉其中,以此事冤枉将军,别人纵然不相信将军忠义,玉飞断然不会怀疑将军叛国,他身份超然,又是独立特行,就是嘉平公主不得不要加害将军,他也会出手救助将军。玉飞虽然行踪缥缈,难以追踪,可是毕竟沁州地可以说已经尽在军之手,冀氏拜祭龙将军,平遥窥视齐王大营,赶赴阳邑救助将军,都心中有数。段将军恐怕不知道,萧桐奉命前来,以防嘉平公主放你逃生,他本欲追杀于你,就是玉飞拦住他。”
段无敌目中闪过感激之色,道:“秋四公子救命之恩,段某感激不尽,只是恐怕没有机会当面谢过,侯爷若是再见他之时,请代段某致谢。”
皱皱眉,刻意忽略他隐隐透漏出来死志,道:“北汉诸多将领,江某最仰慕将军为人,将军忠心耿耿,且不计毁誉,不计荣辱,将军之才,尤在龙将军和嘉平公主之上,只是可惜出身寒门,无人依傍,才没有机会担任主将。若是将军肯投效大雍,皇上和齐王殿下必然欣喜若狂,宣将军虽曾受辱于将军手中,可是对将军也是十分赞誉,若是将军肯归顺大雍,必然不失封侯之位。若是无意画影凌烟,将军素来爱惜百姓,若肯为大雍效力,必然可以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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