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汉将士平民,只是不知道将军可肯为北汉民众继续牺牲自己声誉?”
段无敌微微笑,举杯饮而尽,只觉得如同烈火入喉,他按住腰间佩剑,道:“不论阁下如何花言巧语,也不能动摇段某心志,背叛就是背叛,段某乃是北汉臣子,不稀罕大雍君王赏赐富贵。至于说到周全北汉百姓,这不过是个借口,这世上少段某并没什要紧,若是北汉当真亡国,大雍天子肯善待北汉百姓自然最好,若是不能,自有义士揭竿而起,段某虽然不爱惜自己声誉,可是却断然没有投敌可能。侯爷也说段某身上污名多半是侯爷所赐,既然不是真,难道段某还会破罐破摔,真屈膝投降?侯爷今日高高在上,不知道午夜梦回,想起南楚是何种感觉。”
微微苦笑,段无敌心志坚定,本以为在有国难奔,有家难归,且自身陷入困境情况下,此人心意或者会有所动摇,不料他竟然如此执拗。或者是见被段无敌顶撞地无话可说,李顺冷冷道:“家公子好生劝你,你如何这般无礼,岂不知你身陷死地,只需公子道令谕,就是惨死之局,事后家公子再宣扬出去,说你已经投降大雍,你纵死也是身败名裂,就算你赤胆忠心又有何人知晓,只怕就连嘉平公主和秋四公子也当你真叛国。”
段无敌淡淡笑,手按剑柄道:“不需侯爷下令,段某自绝可也,至于身外荣辱,段某本就不放在心上,纵然千夫所指,只要段某问心无愧,又有什要紧,再说有些事情纸包不住火,终有水落石出天。”
李顺眼中闪过凌厉杀机,冷冷道:“在面前你要寻死也未必可以做到。”说着踏前步,双目紧紧盯着段无敌。段无敌面色寒,按剑右手作势拔剑,就在众人目光集中在他右手时候,他左手闪电般从腿侧拔出柄匕首,向小腹刺去。就在他拔出匕首瞬间,苏青手中枚双锋针将欲射出,但是她心中闪过个念头,与其让他受尽屈辱,不若让他死吧,她垂下眼帘,没有发出原本想要射伤段无敌手腕针。可是当她耳中传来痛苦呻吟声之时,惊讶地抬头,却看见李顺左手捏住段无敌咽喉处,匕首已经到李顺右手。苏青心中紧,目光流转之处,却看到双温润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心中震,双锋针坠落尘埃。
收回目光,将方才那有趣幕藏在心底,挥手让李顺退下,温和地道:“段将军,属下无礼,请勿见怪。”
段无敌颓然软倒,酒意和方才呼吸中断让他头晕目眩,任凭李顺解去他腰间长剑,然后杯烈酒灌入他口中,他再次清醒过来,微微苦笑,抬头看去,却见那俊雅青年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拿着块丝巾,而在他身后双冰寒眼睛冷冷看着自己,段无敌只觉得心头发寒,就如同被毒蛇盯上青蛙般,不敢擅动。他心知自己稍有不妥举动,便当真会陷入生死不能窘境,接过丝巾,拭去面上污痕,他心中清明,想要摆脱这种景况,只有个方法。
望向江哲,段无敌沉声道:“曾和秋四公子促膝详谈,对侯爷为人略知二。世人虽道侯爷狠毒,却认为侯爷乃是性情中人,南楚德亲王待侯爷凉薄,但是侯爷却始终没有恶语相加,侯爷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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