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有商谈可能。而且吴越世家本就各自有家将私兵,若是担心义军被朝廷控制,伤及他们根基,何妨将私兵混入义军之中,这样义军就可以在吴越世家控制之下,不至于成为朝廷肃清异己工具。”
丁铭皱眉道:“这样来,虽然义军能够成功筹建,可是却不免沦为吴越世家私人武力,将来必有后患。”
笑道:“丁兄既然有意相问,不过是随便说说罢,这不过是应急策略,若不如此,难以令义军迅速成形,至于能够控制义军不过是说服吴越世家借口罢,真得实施起来,却有许多微妙之处可以斟酌,却不知到头来是谁占上风。以在下想来,若是组建义军,纵然人心不齐,凭着大将军本事气度,想必也难不倒他。而且陆大将军文韬武略,都远胜于人,或者有更好办法吧!”
丁铭暗暗点头,觉得云无踪所说极有道理,抬眼望去,这位云公子轻摇折扇,神色淡定,眉宇间透着坚定自信光芒,显然对自己判断确定无疑,对陆大将军陆灿也是十分尊重敬佩,这样看来他对南楚并不是像他所说那般失望透顶,若是用大义相责,或者能够说服他替国家尽力,最不济也可得到他帮助指点。而且此人如此气度才能,若是埋于草莽岂不十分可惜。想到此处,正想出言劝谏,只见云无踪眸中满是笑意,挥扇从容问道:“以丁兄之见,吴越之战,雍军和南楚谁胜算高些,那同乡可真有本事鲸吞吴越之地?那人虽然是名声远扬,但是却多半都是阴谋诡计,这堂堂正正征战,只怕他也没有什法子吧?”
丁铭闻言,越来想要说话却咽回去,心中涌起无限感慨,叹道:“云兄对朝廷弊政看得清二楚,对大雍强盛想必也是心中然,大雍素来国力便在国之上,七八年之前那场平汉之战,虽然交战双方也是死伤叠籍,但是大雍却没有伤到元气,事后又将北汉国力全盘消化,就连当初嘉平公主,也成如今齐王妃,大雍国力有增无减,而趁势谋反,想要夺取天下东川庆王,却成最大笑话,那场莫名其妙平叛,如今想来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谁会想到锦绣盟竟然在阵前倒戈,锦绣盟在旧蜀之地向神出鬼没,就是大雍和南楚多次清剿,也是毫无结果,更和两国都结下深仇大恨,这点人人深信不疑。可是这样个声威赫赫,极其严密组织,却是早已被大雍明鉴司渗透掌控,轻而易举将庆王李康制住。声势浩大锦绣盟转眼间烟消云散,明鉴司主事夏侯沅峰名扬天下,就连蜀中也为之震动。若非陆大将军趁着东川尚未平定之时袭取葭萌关,只怕几年前雍军便已攻入蜀中。蜀中如今虽然安稳,襄樊、江淮之地却是时刻悬着利剑在头上,大雍带甲百万,淮西、扬州两场大败并未损伤筋骨,旦雍帝将从前驰骋北疆猛士调到江淮来,只怕就没有这容易对付。更令人头痛是,雍军却又别寻蹊径,从海上攻来,吴越危殆。南楚徒有人口千万,半壁江山,却是处处都要设防,处处都有敌军,虽无甚军略,也知道什是备多而军分,武学中也有柔不可守道理,久守必失,还击却又无力,如之奈何?大雍南楚孰强孰弱,已是昭然若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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