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不论你如何前来,若没有你在此,也不便轻易解除高秉军职,去内患,若非罗景已经遇刺,有这人支持,自己也可将罗景免去,只是想到此人来,许多为难之事便不再成为麻烦,这拜他就是心甘情愿。
隐隐猜知他心意,微微笑,目光转向顾元雍,见他神色惊骇,想必已经猜到身份,正在奇怪本应该在定海,为何竟会到楚州吧?
上前揖,道:“这位想必就是顾大人吧,本侯表兄在楚州任职,多蒙大人照顾,在下待他致谢。”
顾元雍心中茫然,不知所措,江南江北音讯隔绝,荆长卿那等小事自然不会流传过来,见他茫然,给小顺子使个眼色,小顺子上前淡淡道:“嘉兴荆氏乃是公子母族,现任家主荆长卿便是公子表兄,曾任楚州长史,蒙大人青眼,心中感佩非常。这次公子途经嘉兴,荆长史托公子转呈谢意。”
裴云、杜凌峰和顾元雍都觉得脑子里面轰然,他们自然不知小顺子这番话真真假假,荆长卿和江哲向有隙,这次嘉兴之行,两人根本没有见面。倒是顾元雍首先清醒过来,他不似裴云和杜凌峰般担忧已经得罪江哲,倒能够冷眼旁观。见江哲眼中满是笑意,并无责怪之意,而且此人既然声名显赫,必是喜怒不形于色之辈,若是真因此生出怨恨,岂能侃侃直言。如今他得裴云之命,代理郡守之职,荣俱荣,损俱损,他身家性命倒多半系于裴云身上,所以自然不愿看他难堪,便出言道:“荆长史精忠耿直,在下向钦佩,就是裴将军,虽然为立威,将他囚禁,却也对他看重得很。”
裴云这时候已经醒悟过来,不由庆幸自己当时没有直接杀那个强项长史,见江哲没有怒容,再想到荆长卿离奇失踪,也不由笑道:“裴某本来以为是麾下将士过于疏漏,才被人劫囚牢,如今想来,就是他们目不交睫,想来也没有法子看住人犯吧。”
这番话却是暗含奉承之意,却又不露痕迹,就是听也觉得顺耳,原本有意吓裴云吓,免得他平白借威势,此刻也是不想,指着那坛青梅酒道:“罢,罢,这酒果然不错,明日就要离开楚州,就让掌柜再拿来两坛,你小酌番如何?”
裴云心中宽,知道那件事情并未让江哲心生不满,目光闪,看到杜凌峰神色不安,便道:“侯爷有此雅兴,末将怎会推辞,凌峰,去取两坛青梅酒过来。”
杜凌峰心中狂喜,连忙匆匆施礼退下,心中暗暗赌咒,明日这楚郡侯离开之前,他都不会再靠近江哲步,对于江哲畏惧,却不是因为那种种传言,对于个血气方刚青年来说,任何权威力量都不能让他们却步。只不过杜凌峰在少林寺练武之时,曾有次慈真大师带着关门弟子江慎回到寺中,在慈真大师忙着和寺中长老谈论佛经武学时候,江慎便交给那些下辈弟子轮流照看,其时江慎不过四岁,却是淘气至极,让众人都是头痛欲裂。天轮到杜凌峰照顾江慎那天,江慎尤其顽皮,眼照看不到,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杜凌峰性子有些急躁,趁着别人不注意,将江慎狠狠打顿屁股,接下来江慎果然老实半天。结果等到杜凌峰中午午睡醒来,抱着江慎要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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