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这都是应该做。”连亭“含蓄”笑。
不苦大师只能选择精神胜利法,他在心里想道,你儿子为押韵,说你是大O羊你知道吗?不,你不会知道,因为老子不打算告诉你!
等等,这个O是什?羚羊吗?羚近音字是什啊?好像还真没什比较简单近音字,那确实只能画圈。啊,不是,他终于想起来反切是什,反切就是在这种无字可用时候,再找两个更简单字组成个音。哈,絮果反切也没学好。
总之,连狗剩你就等着当羊吧!明天老子就给你买两个羊角回来!
大师说到做到,出家人从不打诳语,隔天就真让童子往东厂衙署送两个让连亭百思不得其解羊角。破笔还以为是大师出什事,要用羊角当隐晦求救信号。连亭却很解朋友,明白不苦就是纯纯发疯,直接把羊角扔到边没管。
都还给夫子。絮果这提,不苦才终于跟着模模糊糊有点印象,“注音还有譬况和读若嘛,对不对?”
絮果没说对,也没说不对,只是学着杜直讲语气说:“看干什?看书啊。这可是道送分题。”
不苦:“!”总觉得这语气有点熟悉啊,救命,他被些死去记忆攻击。
不过,大师至少知道絮果意思就是他没说对。他不死心又苦思冥想半天,最后还是依靠翻开小朋友课本,才终于发现被自己遗漏最后种注音法——反切。这是什鬼?他研究半天,都没搞懂反切到底是怎注音。这样看来话,他确实是……
“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絮果立刻接话。他这也是和他娘学,哪怕他根本不知道什叫义务教育,也不影响他灵活运用在合适地方。
而在此时此刻外舍里,杜直讲面对絮果习作,拿着宣纸手都有点抖。看得出来“督主父亲”这几个字是鹤子先生写,也看得出来“记”是絮果自己补在边上。
但他真不能理解,厂公到底是怎同意让儿子把自己比喻成山羊啊。
“是绵羊哦。”絮果站在夫子书桌旁,踮起脚,偷看夫子现场给他习作评分,顺便“公布”正确答案,“会写山字。但感觉山羊好凶啊,以前在老家时候,还被头山羊追着跑过,把鞋都跑丢。阿爹那温柔,肯定更
然后,这天很晚回家连大人,就看到不苦在追着他儿子满书房跑。
虽然絮果也笑很开心,但连亭还是彻底死请好友来给儿子当夫子心。不苦只会耽误他儿子上进!就像那窝狐獴!最近狐獴家被明令禁止进入地方,从拔步床扩大到书房,连亭已经好几次发现儿子只顾着和獴娘玩,而分心不好好写功课。
“你在想什?”不苦止步,驻足在好友身边撩闲。
连亭也是据实以告,没有半点隐瞒:“在想要不要在絮哥儿书房门口也立块牌子。就写不苦和狐獴不得入内。”他还商量着问句,“你更喜欢花梨木还是桃木?”
不苦本想说“想要问候你老母啊”,但再想连亭和他亲生父母关系,连亭大概只会满不在乎回句“你随意”,就换句嘲讽:“是不是还要谢谢你给个选择机会啊,连狗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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