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颔首,“谢谢。”
小徐勾着脑袋看霍小饱,“还哭吗?”
“好些。”
“钟先生,觉得……总要想个办法,大人能理解,孩子理解不,会很受伤。”
“嗯。”钟息还是那副风轻云淡样子。
小徐来这里年不到,早就习惯霍司承做小伏低哄妻儿样子,都快忘他在外是雷厉风行基地理事长。
朋友偶尔问她关于理事长事,她都说“理事长温柔又顾家”,此刻冷不防被厉声训斥,她吓得脸色乍白,两腿软,匆忙逃出去。
经过儿童房时候,钟息喊住她。
小徐站在门口,两手攥在身前,低着头。
钟息看她眼便猜出几分,“他骂你?”
“孩子叫什名字?”
小徐脸“您连这个都忘吗”惊讶表情,迟疑几秒才回答:“大名叫霍显允,小名叫小饱,吃得很饱那个饱。”
霍司承心想:霍小饱,难怪圆滚滚。
“帮倒杯水。”
“好。”小徐立刻转身去楼下倒水。
看到霍小饱小小背影,霍司承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起身下床,想要去追赶霍小饱。
他完全忘自己右腿骨折,直接起身,脚底刚踩到地面,韧带断裂膝盖立即传来难以忍受剧痛,痛到霍司承手臂瞬间脱力,整个人踉跄着摔下床。
幸好他矫健地用左手按住床边,重心往左边倾斜,避免右腿二次损伤。
过会儿,和钟息起上来找霍小饱小徐发现霍司承状况,连忙跑过来。
她想要将霍司承搀扶起来,但霍司摆摆手,自己撑着坐起来,慢慢挪回到床上。
小徐有时候会产生和失忆后霍司承差不多想法:钟先生心里真有理事长吗?真爱他吗?哪怕是不太相爱夫妻,遇到这种事情,情绪也会有波动吧?
可钟先生看起来实在是太淡定,甚至给人种不怎在乎感觉。
小徐带着浓浓不解,独自下楼。
钟息拍拍霍小饱后背,霍小饱
小徐摇摇头,倒没有告状。
钟息边哄霍小饱边说:“脑科专家说颅脑损伤导致颅内压升高,人会变得狂躁,控制不住脾气,你知道他本来是什样,这阵子就包容下吧,别放在心上。”
“理事长没有骂,只是替您委屈。”
钟息垂眸片刻,然后说:“没什,他生病这几天你也挺累,要不给你放个假?”
“不用不用,钟先生,要是走,您个人怎照顾大小,在这儿陪着您。”
端上来放到霍司承床头柜上时,小徐直低着头,几次提气,看起来欲言又止,霍司承问:“怎?”
小徐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脱口而出:“理事长,孩子是没办法理解失忆。”
霍司承表情僵。
“您以前对他们很——”
“出去。”霍司承冷脸道。
他痛得整张脸都白,额头布满虚汗。
“去看看,孩子还在哭吗?”
小徐愣下,反应过来之后立即跑去儿童房,钟息正在哄霍小饱,霍小饱抽抽噎噎地趴在钟息肩膀上,看起来好委屈,但没有像上次样痛哭流涕停不下来。
小徐告诉霍司承:“还在哭,但是不严重。”
霍司承忍着疼,表情依旧平静,他询问语气像是不怎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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