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绎好像不是在演戏。
“原来beta和omega生孩子容易早产。”林知绎自顾自地说。
周淮生试探着问:“们第次见面,不就是在医院吗?那天卷卷正好哮喘发作。”
林知绎皱起眉头,反驳道:“们第次见面不是在酒吧门口吗?你撞。”
周淮生怔然地看着林知绎,看许久,直到卷卷拽拽他裤腿,他才回过神,卷卷仰着头说:“爸爸,要喝水。”
“怎这小孩子会有哮喘?”
周淮生摸摸卷卷头,他不是很想提,但林知绎表情看上去真很疑惑,他也只好回答:“因为早产。”
“怎会早产?”
周淮生错愕地望向林知绎,他难以置信地,甚至是有些愤怒地问:“什?”
林知绎被他反应吓跳,“问卷卷为什会早产,怎?”
卷有些委屈,于是他用期待眼神望向林知绎。
林知绎用干净手拿过卷卷手里棒棒糖,朝周淮生抬起下巴,“谁说不吃?”
周淮生笑着摇摇头,林知绎这才有种扳回城获胜感,他低头对卷卷说:“谢谢卷卷。”
卷卷有点害羞,又躲到周淮生腿后面去。
林知绎剥开糖纸,把糖塞到嘴里。
周淮生去餐桌边拿保温瓶和卷卷用水杯,他手有点抖,水撒出来,林知绎觉得奇怪,问:“你怎?”
“没什。”周淮生僵硬地笑笑。
“对,那卷卷爸爸呢?”
周淮生猛然望向林知绎,在对上林知绎疑惑眼神后,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林知绎真忘,他好像再次失忆。
个人怎会失忆两次呢?
周淮生第反应是,林知绎是在卷卷面前演戏吗?为什早产,他怎会不知道?有必要装作副完全不认识样子吗?
周淮生从来没想过能再重逢,每次见面,他都尽可能保持着距离,闭口不提当年事情,他没奢求林知绎能回到他身边,甚至让卷卷喊林知绎叔叔,看着孩子次又次失落,他心都要碎,林知绎为什还要这样绝情呢?
他们聊内容,卷卷又听不懂,但既然林知绎想要演戏,周淮生便陪着他,没必要横生枝节,他说:“可能因为是beta,卷卷爸爸是优级omega,没办法给他提供信息素安抚,所以就早产。”
“你是beta?”林知绎歪着头问。
周淮生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水蜜桃味,还不错。
周淮生把毛巾拿到水池洗干净,挂起来,回身给卷卷解围巾脱衣服,卷卷解围巾时候会自己转圈,好像在和周淮生玩游戏,林知绎就看着小圆球点点变成小粽子。
最后周淮生脱下卷卷厚实羽绒服,林知绎这才发现其实卷卷点都不圆滚滚,反而瘦得可怜,和他那天在医院给人感觉样,看上去就营养不良,厚棉衫外面套个蓝色羽绒背心,明明是小羽绒背心,但穿在卷卷身上还是宽宽大大。
他还是躲在周淮生腿后面,眨巴着眼睛偷偷看林知绎。
林知绎本来想避开小孩灼灼视线,可坚持不到两秒钟,就主动朝他招招手,卷卷怯生生地走过来,却在半路被周淮生拦下,周淮生歉然道:“他有哮喘,你身上穿是毛呢,最好还是不要靠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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