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风表情言难尽,想象不出沈清然热爱种田样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者,沈清然若是突然转性,那还能是为什……
薛匪风盯着沈清然往回走背影。
他怎都只能想到四个字。
“为母则刚。”
薛匪风酸得胃疼,切且慢慢来。
沈清然从薛匪风手里挣脱出来,在他手心写字:“以后会好好干活。”
薛匪风想听不是这个,“你不用勉强。”
沈清然又低着头,写道:“以后别这样。”
再这样,他可就无法心安理得地男扮女装,觉得自己在占薛匪风男色便宜。
薛匪风听见沈清然很认真地说出这番话,几乎是验证他猜测。时间有些,bao躁,他盯着沈清然修长白皙后颈,沉声问:“你还有其他事要和说吗?”
有这……解渴吗?
沈清然忽然想起“相濡以沫”这个成语,泉眼干涸之后,两只鱼互相吐泡泡润湿对方身体。
有典可寻,有章可依。
所以薛匪风情急之下,在效仿这个成语?
那他和薛匪风可真穷啊,只能用这样方法互相扶持解除困境,沈清然眼里不由得浮现丝贫贱夫妻百事哀苍凉。
沈清然猝然瞪大眼,被亲得六神无主,手按在薛匪风胸膛上,却不敢使劲推。
薛匪风现在只手捏他下巴,另手紧紧握住他手,从追上来起就没有松开。
如果他推,没有扶着拐杖薛匪风岂不是要摔惨?
呜呜呜薛匪风真是太坏,亲他还要把他当拐杖使。
沈清然憋着气,脸上飞起两团红云,逐渐漫上整张脸。
……
沈清然今天可算是累惨,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样,山风吹,汗水浸湿粗糙衣物黏在皮肤上,又疼又痒,还透风。
沈清然抓抓胳膊,白皙纤瘦肌肤上蔓延片红斑。
走不动,好想洗热水澡。
薛匪风无数次提议背着他回家,都被
沈清然睫毛微微颤颤,摇摇头,没有。如果薛匪风知道真相,定会生气地赶他走。
他可真是个不要脸米虫,薛匪风说两句话就忘自己下过决心。
薛匪风深呼吸下,这明显心虚样子,真想替他掀面具按在地上打顿屁股。沈清然不愿意说,薛匪风也不想逼他,万逼急,这人脸皮薄又要离家出走可怎办?
管他孩子是谁,沈清然是他。追根究底,得不偿失。
沈清然仿佛是怕自己做不到样,在薛匪风手心又重复次,“会干活。”
薛匪风冲动之下,做连他都意想不到事,他外强中干,不错眼地观察沈清然反应,见他眼角划过丝忧伤。
这是什反应?
被他亲觉得难过,还想着别人?
冲动原因再难寻找,薛匪风亲就亲,也不想去深究,只要对沈清然负责就对。
但首先沈清然要愿意。
镇定!薛匪风亲是他媳妇!跟没关系!
他听见薛匪风在他耳边说话,性感低沉嗓音,加上近在咫尺俊容,沈清然心弦仿佛被群牛狂踩通,节奏乱糟糟,越来越快,口干舌燥,心快跳出嗓子眼。
这谁还敢口渴啊?
沈清然咽咽口水,神思混乱,过会儿才听清薛匪风问是“还渴吗?”
“……”沈清然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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