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风心里七上八下,欲盖弥彰地给自己找条毯子,盖住受伤地方,催促常柏动作快点。
离沈清然住地方越来越近,四周安静得不像
信里都是“敌军丢盔弃甲,老子点毛病都没”喜报。
薛匪风脚步顿,吼回去:“要见他!”
常柏见薛匪风回点理智,连忙道:“夫人就在军营,主子想见就见,只要您不怕夫人心疼。”
薛匪风当然怕,还怕得要命。
在常铭和常柏把担架抬过来,要接薛匪风去见沈清然时候,他还有点临阵逃避,“这样子,然然见会不会生气?”
“也对,夫人带来犒赏咱们鱼干和鸭蛋真好吃,还说要分棉衣,跟着将军有肉吃!”
“嘭——”
常柏不用薛匪风叫,知道自己进来受死,刚进来,杯茶水在他脚下炸开,他头皮麻,扑通跪下。
薛匪风挣扎地下地,右腿肿老高,看得触目惊心,他定定地看着常柏,字句问道:“沈清然呢?”
又联合起来骗他?
薛匪风时不知道他们说到底是不是沈清然。
沈清然如果在军营话,不可能不来看他,除非出比他更严重事。然而听这些小兵信誓旦旦语气,更像是真怀孕,而不是出事。
薛匪风猜测,他们说夫人其实是章怀蒲夫人。
章怀蒲娶媳妇时间晚,至今膝下无子,最近战事刚歇,如果章怀蒲把媳妇接到苍州,两口子久别重逢,要个孩子也是正常。
章夫人能生孩子,沈清然应该不行吧?
但是忧虑只是瞬,马上他就被新恐惧笼罩。不是薛匪风自大,而是这种情况下,沈清然还不肯来见他,难道出比他还严重事?
“然然到底怎?”
这里离沈清然昏睡帐篷还有几十米,常柏怕薛匪风知道连担架都不肯用,得飞过去看人,他支吾下,道:“夫人见过您样子,将军不必担心。就是夫人他……行动不便,得劳烦将军自己过去。”
薛匪风紧张起来,行动不便是什意思?总不能是怀孕八个月走不动路!
然然见过他,有没有生气,是不是还在生气,所以不肯见他?
常柏搀扶薛匪风被他甩开,“将军,大夫说您不能下地!”
“问你沈清然呢?”胸口血色又加深层,薛匪风脖子上青筋狰狞,冷汗阵阵冒出,痛得嘴唇失色,眼里却像是点燃爆炸火球,让人不敢直视。
薛匪风揪住常柏衣领,凭着股执拗,条腿瘸着,条胳膊废着,竟然能将常柏抓离地。
“还没死呢!你们个个!他们三个跟着沈清然也就算,常柏你也……咳咳……”薛匪风扔下常柏,瘸拐地走到门口,地上拖道血迹。
常柏急中生智,大不敬地吼道:“你敢这样去见夫人吗!将军!您忘自己给夫人写信吗!”
薛匪风最近年世界观被沈清然冲击有点厉害,连他自己也不确定。就在薛匪风几乎排除小兵嘴里夫人是沈清然时,又听见他们开始说话。
“你们两个哪个营……”
薛匪风声音突然插进来:“常柏,让他们说完。”
常柏暗自捏把汗,完,瞒不住。
“要说,应该向夫人祈愿才有用。夫人可是神仙,出马就找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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