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臭,排泄物臭味,还有狐臭跟口臭,无数种臭味交织在起,他却像是完全闻不到。
外边没有声音。
身边奴隶也都睡。
男人小心翼翼靠着墙站起来,他双手紧握成拳,急促地喘息。
就在他马上要靠近门边时候,只手突然抓住他脚腕。
男人冲地上吐口唾沫:“真恶心。”
“想到她们是奴隶,就觉得恶心。”
同伴耸耸肩:“你毛病可真多。”
吃过饭,奴隶们并没有休息时间——他们生来就是牛马,可真正牛马是珍贵财产,还有休息时候,但他们不是,廉价意味着他们不会被珍惜,死个立刻就能补充下个。
红发男人麻木干着活,直到太阳落山,黑夜降临,奴隶们双眼看不清东西后才停下。
被糊糊泼脸奴隶被烫红脸,脸上也冒出水泡。
“早知道就把这玩意熬得再烫点。”男人显然对奴隶只被烫掉层皮不满意,他对同伴说,“下回让他们跪在起,把糊糊倒在地上,让他们起舔,跟狗样。”
同伴:“你还没玩腻啊?”
男人长吁短叹:“早就腻,哎,不知道什时候才能离开这儿。”
他们被领主派来开荒,这附近没有城镇和村落,没法去妓院取乐,也买不到酒喝,虽然领主偶尔会让人送食物干粮过来,不会让他们饿着,可也没什能享受。
”
同伴撇撇嘴:“他们还不如狗,狗可比他们讨人喜欢。”
打到最后三个奴隶时候,男人时兴起,把木桶底下仅剩糊糊舀起来,他把木勺伸到奴隶眼前,奴隶连忙伸手去接。
男人手臂用力,滚烫糊糊泼到奴隶脸上。
奴隶发出嘶哑痛呼声,他捂着脸蹲到地上。
男人被吓得愣在原地,额头冒出
为防止奴隶们逃走,他们要回到草屋内,管理他们人会从外面把木门锁上。
十几个奴隶挤在个狭窄逼仄茅草屋内,人挨人人挤人,甚至都不能躺直。
他们也没有时间和机会去喝水撒尿,就这被赶进屋子。
红发男人缩在角落里。
他点都不困,目光无神看着从稻草缝隙中透进来月光,鼻尖是挥之不去臭味。
于是他们只能自己给自己找乐子,最容易找乐子就是奴隶。
领主大人十分富有,死几个,甚至十几个奴隶都无所谓,这都是正常损耗,并不会因此责罚他们,死还能再买,奴隶实在不值钱。
“等这边土地都开出来就可以。”同伴安慰他,“你就别玩他们,让他们多干点活,们也就能早点回去。”
男人不置可否点点头:“这次怎没带女奴过来?”
同伴笑道:“不是你说不要吗?”
男人冲后面两个奴隶说:“没,你们想吃就去舔地上。”
两个奴隶没动,男人甩起鞭子,皱眉不耐烦地怒斥道:“让你们舔!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狗都比你们聪明!”
直到男人挥出遍,打在奴隶耳朵上,奴隶才慌忙跪下去,伸长舌头舔食地上糊糊,连泥起吞进肚子里。
男人看着他们样子大笑,提着鞭子指向他们,他笑会儿又觉得没趣,冲奴隶喊道:“滚吧!别凑到面前来!”
奴隶们这才手脚并用跑到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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