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仿佛被冰水淋头脸,下子清醒过来,喘息着按住他手。
埋在颈间头颅不解地抬起,光线昏暗也无法掩盖他眼里蓬勃而出欲色。
“不行……”这是最后底限,是比理性还要高,尊严。
头皮微痛,蹙蹙眉,不小心咬到他舌尖。他动作顿,下秒更粗,bao地咬回来。来不及吞咽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冰冷空气逐渐变得躁动。
理性死。本能翘着腿坐在王座上,悲悯地看着它。四周响起曲调忧郁《小星星》,那是理性挽歌,也是本能加冕曲。
在商牧枭口中尝到那支未来得及细品,干红滋味。混合着尼古丁气息,加重涩,却也突显甜。
太甜,点都不像干红。
这支奔富,好像不太行……
起伏着,也想表现得尽可能游刃有余,然而身体却不允许。努力平复着喘息,时没顾上他在说什。
“你还说你对没有非分之想,可你明明就很喜欢。”
偏偏头,想要甩开他手。
他固执地贴上来,并不让得逞。
“松开……”瞪他眼,抓着他衣袖手缓慢松开。
坚冰破碎,被囚禁多年火焰旦接触外界,便要卷起燎原之势。
回过神时,已整个人被商牧枭压在床上,可甚至都没有印象自己这路是怎进房间。
太好,本能还会随意删减记忆。
没来由地想起《逆行风》中,男女主在谷仓里那段激情戏。镜头中每个喘息与颤抖仿佛都与现在和商牧枭达到重叠,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所谓“意乱情迷”。
彻底放弃思考,将身体交给本能。直到……感到他在解裤子。
理性苟延残喘,尚留线生机。
要救活它。
商牧枭瞥眼手,眼里闪过丝不悦。
五指插进指缝,属于他气息席卷重来,再次蛮横地侵入口腔。
他这次倒是听话地没有揉捏后颈,只是改抓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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