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鸣越想越害怕,说这话时候眉心死死皱着,脸义愤填膺,说完半天都没听见宿怀璟回音,他抬起
遇见宿怀璟时候,他正处在个相当关键时期。
父皇允许他入朝听政,但不清楚是为给他下马威还是朝中三皇子派大臣们针对,他接手几个案子,哪怕是最轻松简单,也会办砸,惹得父皇不悦。
盛承鸣有段时间很担心陛下会把他重新扔回国子监跟四弟五弟他们起听讲。
宿怀璟恰好在那个时间出现投诚,盛承鸣原对他也抱有警惕怀疑,可白虎那样瑞兽都能被他寻得,并且毫无保留地献给自己做讨父皇欢心筹码,又在他骄傲自满、险些要留下后患时谨慎提醒建议,才免得日后被父皇问责,规避风险。
盛承鸣如今对这位少年公子有腔满溢信任。
分神想有没有被二皇子擦干净。
盛承鸣被唤回神,动静极大地下定住,倏地转过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宿怀璟,身子前倾,似乎想要往前来,却到底记起几分身为皇家子嗣稳重矜贵,步子停在原地出声:“公子。”
“嗯。”宿怀璟应声,回身阖上门扉进去。
厢房里就盛承鸣人,倒是有些出乎宿怀璟意料。
他原以为按盛承鸣这般莽撞无城府性格,在发现自己和宁宣王府关系后,就算能忍得住不第时间前来问责,定然也忍不住找容峥打探些消息。
也正因此,当他发现宿怀璟所说成亲竟是嫁给宁宣王世子做世子妃时候,盛承鸣陷入长久难以自拔震惊。
他找许久声音,然后道:“上个月在处理叛军余党案,直没时间关注京中发生大事,但是听说……宁宣王世子成亲原为冲喜,公子若是——”
宿怀璟没说话,抬眼望向他,嘴角噙着丝浅淡笑意,眼望过去竟似无声鼓励。
于是盛承鸣胆子大些许,他吞咽口口水,道:“公子若非自愿,帮你去禀明父皇,取消这门婚事,本来男子嫁娶事就非正统,公子大才,怎可屈居后宅,日日伺候个病秧子?”
盛承鸣满心以为宿怀璟是被迫嫁给容棠,这般说着犹嫌不够,眉头拧,愤慨道:“容表哥未免也太过随心所欲,明知自己这幅身子活不几年,怎可还娶男妻?待他走后,公子岂非还要为他守孝?新丧夫三年不得参加科举,若他早走便也算,如果他拖着残躯挣扎个三年五载,公子你岂不是得在他身上耽误将近十年光阴!?”
宿怀璟问:“殿下来这里,可有旁人看见?”
盛承鸣晚上没睡好,眼眶里都聚红血丝,闻言立刻答道:“今日折花会开场,大家不是在岛上便在庄子里游玩。此处破败,老三又命人封锁起来,路走来避开耳目,并未被人看见,公子请放心。”
宿怀璟勾勾唇,笑道:“那殿下如此急切寻,是有何要事相商?”
少年面上神情显现出种超乎年纪沉稳和从容,盛承鸣自幼生长在皇家,外祖也不止次想过为他在身边安排几个谋士好能获取仁寿帝欢心,或者压其他皇子头。
可那些人在盛承鸣看来,个个都是只会掉书袋子迂腐之徒,满口之乎者也摇头晃脑,做事瞻前顾后犹豫不决,听他们说句话盛承鸣脑袋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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