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没明白他意欲何为,等片刻,问:“主子,有何异样?”
宿怀璟没答他话,再度垂眸看
容棠睁大眼睛站在原地,竟然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宿怀璟却做出副很讶异模样问:“难道棠棠今晚身上还疼吗?要邀请跟你起睡觉吗?那你等等哦,去洗个澡。”
容棠气结,恶狠狠地瞪他眼,立马转身走进屋子里,嘭地下摔上房门,过两秒又唰下打开,探出颗脑袋,盯着宿怀璟,没好气地道:“晚安!”
门再次哐地合上,声音比刚刚小超级多。
宿怀璟愣瞬,笑着摇摇头,被他可爱得简直不知怎办才好,站在屋前抬头凝望会天鹅交颈宫灯,才缓缓向自己屋内走去。
他先是拿出两罐治疗伤疤药,临出门前犹豫下,又从屋子里拿样东西随身带着。
除非是不能让容棠知悉事,否则他不会这般警惕。
容棠就当从来没见过那本书,也没怀疑过笔迹,宿怀璟要教他书法,他就装模作样地练页纸,托口说累就放笔,安安心心地看半本话本去吃饭。
吃过饭午睡,睡醒乘凉,晚上再跟宿怀璟起去苏州城内看看莲湖上飘着花灯。
然后回府,路过柯鸿雪和沐景序院子时候,望着院中传出光亮,突然想起什,随口问句宿怀璟:“你那里是不是还有王府大夫配膏药?”
宿怀璟:“有,棠棠要做什?”
他写吧?”
容棠愣,不可思议地望向宿怀璟。
二人对视瞬,容棠移开视线,轻轻叹口气:“可惜。”
宿怀璟:“嗯?”
容棠:“还想让沐大人教书法。”
宿怀璟将药递给双寿,叮嘱道:“送去给沐少卿,就说宁宣王世子送给他,药膏日三次外敷,药丸内服,日两次。”
双寿接药,忙不迭地跑出去。
而等四周没人,宿怀璟脸上缀着笑意终于点点下落,迈步走向书房。
灯火幽深,宿怀璟坐在书桌后,慢慢翻起那本庆正二年江南水患调查记录,不会儿有人从窗户翻进来,又递给他张薄薄信纸:“主子。”
“嗯。”宿怀璟低低地应声,开始比对笔迹。
容棠:“早上看见沐大人手腕上有几道伤痕,好像是被人抓,你那里要是有多话,让双寿送两瓶过去吧。”
宿怀璟眸色微沉,点下头:“好。”
檐下天鹅灯笼里燃蜡烛,微微地散着暖黄色光线,宿怀璟将容棠送到房门口,突然喊他声:“棠棠。”
容棠纳闷地回过头,转瞬身前微暗,唇瓣上传来道微凉温软触感。
亲吻碰即散,容棠刚反应过来,宿怀璟已经往后退两步,笑得像只猫:“晚安。”
宿怀璟微微怔,旋即笑开:“也可以教棠棠。”
容棠清浅地睨向他,宿怀璟转手便研起墨,似乎真打算教他书法般,而那本书则被随手放到边,封面朝下。
容棠望眼,收回视线,系统在他脑海里滴两声,道:【有古怪。】
“别管。”容棠回。
他听不懂沐景序跟宿怀璟说那些话是什意思,也不明白宿怀璟如今这幅欲盖弥彰掩耳盗铃行为又是因为什,但他至少确信宿怀璟不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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