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侍中:“多谢高都知!高都知大善。”
高都知进延和殿帮忙找出章侍中那份奏折,翻开
赵伯雍听到回应,不喜不怒,先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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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朝臣都离开,章侍中拐个弯到延和殿想拿回折子,奈何守卫森严,寻不到进去机会。
“章侍中,您在这儿做什?可是想面见陛下?”
“喝!”章侍中吓条,回头见是内侍官高都知才松口气,忽地想起他似乎能随意出入殿内,于是满脸焦急地说:“都知救命啊!”
“赵宰执留步。”太子拦下赵伯雍,拱手说道:“今日赵宰执于殿上为百官仗义执言,孤替天牢里文武朝臣谢过宰执善意之举。”
赵伯雍朝旁边走步,避开太子道谢:“不过是尽臣子之责,殿下切勿过誉。”
太子没忍住心中热切,盯着赵伯雍说:“宰执今日出头,可是因四郎?”
四郎?
赵伯雍皱眉,抬头望去,正巧看见太子没来得及掩藏情愫,大为震撼同时,深感愤怒:“朝局如何,四郎概不知。太子自重。”
落,郑楚之明显地松口气,但滥用私刑以至于死两个四品大员两名陪审官直接瘫倒在地,脸色苍白跟断气似。
元狩帝察觉到异样便问:“两位卿家可是有异议?”
两人连连摇头擦汗:“没、没有,陛下英明,臣下没有异议。”
元狩帝定定地看他们:“最好如此。朕不想前脚放出清白卿家,后脚又关进去新卿家。”
两人止不住地哆嗦,元狩帝懒得再看他们。
高都知懵,“怎?您慢慢说。”
章侍中:“有份关于两江奏折,因时间紧,没注意看便放进延和殿里,今早底下人来报,说是里头有个事弄错,是谣言。这不,寻思陛下应该还没批阅奏折,便想拿回来,可是进不去……高都知,您可得帮帮。”
高都知:“别急,可是昨天折子?”
章侍中:“应该是放在今早折子里。”
高都知:“行吧,替您拿出来。”
太子眼神闪躲下,“孤没别意思……对,月底在郊外有个赏梅宴,京都里文人雅士都会去参与,孤想——”
“冰天雪地有碍四郎身子,四郎整个冬天都不会出门。”
赵伯雍声音和目光冷得能结冰,而卢知院察觉他们这边动静,频频看过来,太子知道继续说下去怕要惹人怀疑便想匆匆退离。
“四郎将参加明年科考,需静心读书,殿下如果真心实意为四郎前程着想,便不要分四郎心。”
“孤……孤知道。”
“淮南都漕虽没有贪污税款,但他和安怀德私下互有往来却不是能否认。司马骄贪恋女色,收受下差贿赂,以至于后宅不宁,被女人摆道,也是事实。都漕管省漕运,但在他治理之下淮南河道出现垮塌、贪污,而司马骄概不知,也是事实。”元狩帝淡声宣布:“查明如实,按律执行便可。不过淮南都漕官就别当,德不配位,反遭耻笑,回去好好当他国舅便罢。”
闻言,东宫和五皇子都是大松口气。
虽损失个淮南都漕,好歹保住司马氏,淮南官场经此遭,东宫势力被重挫,比起被连根拔起结果已经好太多。
元狩帝都感心累,摆摆手:“退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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