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元狩帝震怒和大狱后顾之忧,郑楚之谳狱效率提高,迅速查明真相,还无罪朝官清白。
当然并非所有朝官都清白,也有确实收受靖王和安怀德贿赂而大开方便之门京官,这种人该抄家抄家、该砍头砍头,绝无姑息之意。
倒是被陪审官
贺光友不经意地说:“说到底还是小赵大人统筹全局,看信里提到小赵大人似乎拜访赵宰执府和高同知府。对,信里还说陈侍郎御前死谏——没记错话,陈大人是小赵大人恩师?有其师必有其徒,想来是小赵大人说服陈大人。”
“……”康王抽回信件,有点嫌弃地远离贺光友,思虑再三还是告诫:“你可知赵白鱼和临安郡王已经成亲,他们是陛下赐婚,旁人插足不得?”
“下官当然知道。”贺光友奇怪地看眼康王,随即叹气:“苦小赵大人。”
康王搓搓胳膊,从袖口里抽出另封信。
贺光友见状:“是小赵大人信吗?”
***
淮南。
康王收到京都府来信,不由大笑:“妙绝!”
闻风而来徐州知府贺光友踏进厅内:“下官见过王爷,王爷在看什?”
康王简单说明京都府发生事,贺光友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淮南官场劫这就渡过去?”
来看是百来个人名,其中几个名字颇为熟悉,依稀记得是两江官。
好奇心驱使下,高都知目十行看完奏折,心中然章侍中呈交奏折目。
“同是朝官,别人想法子同舟共济,这位章侍中反倒趁机想踩着同僚尸骨向上爬。”高都知摇头嗤笑,将折子藏进衣袖里拿出去。
淮南刚遭遇洪灾,官场又经场大地震,正是动荡时候,两江可别在这当口跳出来碍元狩帝眼,又弄得满城风雨。
高都知把折子交给章侍中,意味深长地说:“大人,据对咱们这位陛下解,他最是不喜朋党和蝇营狗苟之流,望大人善自珍重。”
康王:“是家书。”
贺光友闻言便自觉避开视线,没去窥探康王家书,不过没听说康王成家。
康王看完家书,眉头挑,章侍中和两江?
科考舞弊大案竟没能震慑两江官场二吗?
***
康王面带笑容:“可不?”
贺光友拿过信看遍又遍,不住感叹:“妙,妙啊,小赵大人智计赛诸葛,心地善良,他本已脱身淮南大案,不忍见无辜遭难,还是毅然决然出计相助,堪为贤臣!堪为青天!”
康王不乐意,“你仔细看,那侄子才是幕后决策风云之人。”
贺光友脸上笑容淡些:“啊,小郡王是不错。”
康王眉头皱起,觉得贺光友态度很怪。
章侍中尴尬地笑笑,回府,立刻烧掉奏折。
听他话而严刑拷问致两位四品大员惨死狱中两名陪审官,下朝便急匆匆拜访章府,却被拒之门外。
管家得章侍中吩咐,将个黑色药瓶塞进他们手里,半威胁半叮嘱:“两位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人在世上有关系才好办事……你们都不想家里人受牵连,都希望死后,有人能照顾好家里人吧?”
两人顿时脸色惨白,颤抖地握住药瓶说:“请你代为传话,如果没有照顾好们家人,就是做鬼也不安心!”
管家:“们大人向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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