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白鱼回头看去,见走在前头人居
谢氏突然激动:“天底下哪有当母亲不在意自己孩子?”
“你今天究竟怎?”赵伯雍握住谢氏肩膀,“心神不宁,情绪激动,是遇到什问题?”
谢氏挣开,尽量语气平静地说:“下午梦魇,想起旧事,不太舒服。”她又问:“两江风波会不会祸及赵白鱼?”
“两江最新消息是风波平息,赵白鱼安然无事。”
谢氏肉眼可见地松口气,不欲和赵伯雍多谈,只说府里还有别事就匆匆走。
杯盖没有倾斜,更没有丁半点汤汁飞出。
谢氏瞳孔紧缩。
直到离开赵钰铮院子,谢氏才低声询问:“四郎身边吴嬷嬷是何时入府?”
赵伯雍:“记得是四郎五岁时,经人介绍,说是擅长调理老人小儿体弱多病身体,从根上治疗。自她入府,四郎身体确有所好转。”
谢氏掐着掌心,嘴角笑意有点冷:“瞧吴嬷嬷五十多,身体硬朗,身手也不错。”
场,这些煮汤汤水水事就交给下人去做,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赵伯雍拿过汤盅,温言劝说。
谢氏勉强笑下,直勾勾盯着屋里赵钰铮:“五郎小时候隔三差五大病场,既怕有人害他,又怕鬼神来抢他命,便日夜照看,煮药喂食从不假他人手……这般用心良苦,老天岂能辜负?”
“是四郎。”赵伯雍小声提醒:“所以四郎如今身强体健,都是多亏你悉心照料。”
谢氏迟疑,似喜非喜:“……?”
赵伯雍皱眉,担忧地看她:“你今日怎?”
赵伯雍目光沉沉,少年夫妻走来二十多年,哪会看不出谢氏心里藏着事?
那心事仍陷在二十年前,但她似乎异常关心赵白鱼?
***
“清风旅店……钦差就住这儿?”赵白鱼在旅店対面茶寮坐着,压低斗笠遮住脸。“说是微服私访,又高调得谁都知道他住哪儿,但住这久,也没人知道他长什样。有意思。”
暗卫突然示意:“有人出来。”
赵伯雍:“她说她习过武,到现在还勤耕不辍……这些不是你告诉吗?”
谢氏按着太阳穴:“年深日久,有些忘。”她笑笑,转移话题:“听说两江闹出大风波,担心牵连到二郎……”
“是漕司惹出来风波,连累不到盐铁司。”
谢氏猛地抓住赵伯雍手腕,有些急切地问:“漕司如何?五郎——是,是问那孩子到两江,没和他生母相认吗?没有被庇佑吗?”
赵伯雍定定地望着谢氏眼睛,慢慢地说道:“那女人心硬如铁,不闻不问二十年就是不在意这段母子情分意思。”
谢氏还没开口,屋里嬷嬷便走出来,朝二人行礼:“见过老爷、夫人,今早先生布置考题,规定四郎在定时限内答出来,怕是不能出来走动……”
赵伯雍没觉得什,只说他来看看,不必耽误四郎学习。
倒是谢氏目光奇怪地看着嬷嬷,父母来见,何时轮到个老嬷嬷出来拒见?
“夫人?”
谢氏回神,藏好情绪,拿过赵伯雍手里汤盅递给嬷嬷:“煲给四郎药膳,你拿进去给他补补身体——”动作仓促,导致汤盅从手心滑下去,但在脱离掌心瞬,嬷嬷眼疾手快地接住汤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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