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徐行之失神瞬间,孟重光揽臂拥紧他,松开齿关,让那手指带着线透明自然滑出唇角。
他俯身细吻住徐行之脖子,逼他把颈部垂死似朝后仰去,趁他恍惚间,把徐行之牵入迷津之中。
三日后,几人踩灭火堆、动身出发,前往化外之地。
化外之地乃片莽莽苍苍沼泽莽原,之所以称之为“化外之地”,是因为此地荒冷,只有大片大片常年缓慢翻涌着泡沫青绿色沼泽,淡银小四脚蛇嘶嘶叫唤着爬进爬出,在陆地上留下道道纵横结壳泥浆细道。
化外之地荒无人烟,然而沼泽之下是何等兽走鱼游盛景,又有何人知晓呢。
孟重光似乎不能接受徐行之在这方面玩笑,提高声音:“没有。”
“你不是很擅长撒谎吗?”徐行之笑,“刚才骗北南时你可是脸不红心不跳。”
孟重光略有心虚:“师兄就这记仇吗?”
“你不改,自然是要替你记着。”徐行之语气严厉地问,“刚才叫你来时候,训你什?”
孟重光怏怏不乐,含混且语速飞快地:“……撒谎不打草稿。”
生怕脚步慢上点,师兄便不见。”
饶是心疼,徐行之亦不免失笑:“你何时追过?”
孟重光愕然片刻,把眼睛瞪:“师兄说这话好没良心!当年初遇,叫师兄留下,师兄不肯,便随师兄回风陵;当年在梅树下亲师兄,师兄生大气,不肯再收留在殿中休憩,重光哭好久师兄才答应重新容留……后来日日缠着师兄,追那般久,师兄方答应与结为道侣……”
孟重光吸吸鼻子,眼圈都委屈红:“早知如此,在初遇时就该把师兄囚于山间,也省得师兄再说这样话!”
……小东西副看朱成碧小可怜样,说出话却无赖得很。
路上他们倒是也遇上两只起源巨人,但他们肚中已盛满蛮荒各类残尸,并未释放风沙,看见几人路过,也懒得去追,只是慢悠悠踱着步子,寻找着下片可供他们安眠五载
徐行之稍稍昂起下巴:“知道该怎打草稿吗?”
未及孟重光读懂他那个意味深长眼神,徐行之便捉住他唇吻下去,舌尖微摊,在他口中缓缓描画勾挠着,动作之轻柔,就像是在用舌尖软绵绵地揉捏挑逗着孟重光胸口内那团跳动软肉。
可在孟重光兴致已起,准备加深这个吻时,徐行之抽身而退,倒退几步,再次用食指横上他唇畔:“因为你撒谎,今日和北南起值夜。”
孟重光不退反进,张口吮住徐行之拦在他唇边左手指尖,软软滑滑地上下咬动着徐行之因为长期执笔磨出细茧。
大抵是因为孟重光舌头生得怪异,徐行之只觉指尖每寸肌理、凹陷与纹缝,都被孟重光事无巨细地舐过,感觉磨人得要命。
徐行之乐出声来,伸手去摸他后颈,又坏心眼地从后抚摸至他前颈颏下,食指与拇指捏住下巴,又轻巧收:“你花样倒是多得很,这些小心思若放在正道上该有多好。”
孟重光本就受不住徐行之挑弄,被这摸立时闷哼声,眼里隐隐泛起兴奋水光:“师兄勾引……”
“怎?不喜欢?”
孟重光点头:“喜欢,喜欢得要疯。”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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