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携带着他钢铁脊椎,步行前往关着单飞白小黑屋。
准确说,那不是小黑屋,是与食堂连通处下沉式储藏间。
热闹时,门外人来人往,门也是虚掩着。
只要有人路过,轻轻推,就能看到单飞白只穿着点遮羞布、被条长锁链扣住单手手腕狼狈相。
就正如宁灼此刻,在空无人食堂推开门,缓步走下三四阶台阶,正撞上背靠墙壁、动弹不得单飞白。
凤凰追着捶他:“你要死啊你!”
……
回到房间宁灼把属于单飞白钢铁脊椎搭放到双人床另侧,让它细条条地躺好,把自己也撂上床。
他尽量放空自己思绪,逼自己什都不去想。
很快,就连宁灼自己也觉得自己什都没在想。
于是非再点头。
凤凰:“他们两个?!”
于是非:“是。”
“你怎知道?”
“看就知道。”
有问。”
凤凰:“为什?”
于是非:“他在生气。”
凤凰:“……”
她腔子都是火,但她好歹稳得住,面上并不露出什来,拿起杯水就往下灌,好灭灭这沸腾心火。
宁灼抱起手臂,审视着单飞白举动。
单飞白则眨眨眼睛,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用撒娇语气轻声道:“宁哥,刚刚还梦到你啦。”
而他手臂摊开,横向摩挲上空荡荡床单。
他双修长腿则向内蜷起,缓慢、无意识地磨蹭起来,模拟着昨夜某个场景。
宁灼闭上眼睛,做个不大稳当长梦。
梦醒时,他怔忡会儿,看看表,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快到早餐时间。
凤凰杯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笑得差点背过气去。
她抹下眼角泪,爽朗反问:“于哥,你……你虽然以前是干那行,可你有x经验没有啊?”
于是非审慎地思考会儿,答道:“没有。”
“那不就结?”凤凰戳他指头,“你也是个没上路新手,你知道个什?可比你有经验多,怎看不出来?”
于是非想想,反驳道:“可你也只和女孩子做过爱。”
于是非用平铺直叙语调,淡然道:“他和飞白发生关系,在这种时候,性激素是非常不稳定。”
凤凰口水点不剩,全部喷出来。
她见鬼似看着于是非:“谁?他?”
于是非点头。
“宁灼和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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