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再烧回壳?”太祝迟疑道。
太卜摇摇头:“不用,事日不可烧两回,再看看。”
不过她刚看会儿,又是忍不住“咦”声。
太祝:“怎?”
“没什,还是先前说那人。”太卜道,“算时候碰巧在这镇上,并被带进壳纹里。”
他们此番要来找个人,具体是谁,他们这些做侲子也说不清楚,只看过眼画像,至于那人是做什,为何要找他,他们就无所知,只有太卜和太祝知晓。
“你真确定是这儿?”太祝扫眼三层小竹楼,再次跟太卜确认番。
不过就连太卜自己也觉得这地方想要藏人,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若是雾瘴能将人挡在外头,那这便是处绝佳藏身之所,可若是挡不住,便是插翅难逃。
“罢,先搜番。”太祝也不多问,给干侲子布置番。
很快,两人带着五个侲子上竹楼,目标明确直奔各间屋子,而竹楼外头,余下百来人马防得滴水不漏。
可即便就是这样嘱咐着,行路过程中仍然有七八个侲子中雾瘴,周身痉挛,嘴里口口吐着血沫,很快便没气。
弯月铃急急摇五下,示意太卜已经到地方。
眼前约莫是山坳中心,只是出人意料是,这山坳中心并不如自山顶看下来那样,雾瘴只有薄薄层,像是落雨天地上蒸腾起水汽般浅透,和前路吓人雾瘴全然不同。而这透薄雾瘴之中,孤零零地立着间竹子搭建而成小楼,小楼约莫有三层,造型精巧别致。
大约是在雾气里浸润久缘故,小楼每根青竹表面都十分水亮,显得干干净净,若不是有这毒人雾瘴在,着实是处闲雅住所。
领头太卜和太祝二人盯着这小楼细细看片刻,此时身后人马也陆陆续续到,将这小楼圈围在其中。要不是有面具遮挡,露出来脸色大约个比个难看——
“就是你说不可能再这处人?究竟说是谁啊?”太祝头雾水。
太卜抬头看他眼,乌黑眸子透过面具孔洞显露出来,眼神里显得有些疑惑不清:“肯
三层竹楼地方着实大不到哪里去,七个人转瞬便搜完。
“怎样?”太祝从最顶层匆匆下来,手里捏着卷书,随手翻看番企图找些线索,而后又摇摇头将它顺手丢在旁木桌上。
太卜站在最下面层别致简洁客堂里,冲着他方向道:“无所获。”
太祝抱着胳膊环视圈,最终还是道:“丫头,倒不是怀疑你算得不准,只是……会不会漏些踪迹线索,以至于结果受影响?”
事实摆在眼前,太卜被问这话倒也没恼,而是干脆在桌边挑个方向坐下,将草结和龟壳搁在桌面上,细细看着。
仅仅是找个地方,就已经折几条人命进去,换谁都不会好受。
“别大意,再薄雾瘴也是带毒。”
太卜提醒干侲子,和太祝对视眼。两人利落地翻身下马,熟练地在小楼周围挑着地点压下纸符,简单布好个阵。
阵成瞬间,小楼周围雾瘴倏然散尽,被外围浓重那那些吸过去。
太常寺队伍这才纷纷收起香包下马,跟随着两位领头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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