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菁找到契机,又开始骂徐大嘴,并且毫不畏惧地给对方发条长语音,痛斥这种不让人
他下意识张嘴,才跟着睁开眼睛。
江添手里拿着包刚拆话梅,拿出来那颗已经塞进盛望嘴里。
“菁姐给。”江添说。
杨菁从副驾驶那转过头来,说:“晕车干嘛不说呀?会儿有个休息站,让司机师傅在那边停下,离那边起码还有三个小时,你还能挺到目地啊?”
她那包话梅也不知在哪买,酸味很重,大概就是为晕车备着。反胃感觉瞬间被压下去不少,盛望总算有点精神。
他本来还在跟菁姐聊天,四处找梗逗江添。这会儿终于老实下来,说句“靠着睡会儿”,便仰在椅背上,还把里面里面套头卫衣帽子拉下来掩住光。
他觉得自己脾气真怪,上次装晕车张口就来,这次真难受却偏偏犟上,好像开口说句就显得自己特别虚弱似。
江添擅长气人不擅长闲聊,盛望旦闭嘴,杨菁也没聊天兴致,刷刷手机也准备支着头睡会儿,车内很快安静下来。盛望在难受中半睁下眼,瞄见江添塞着白色耳机,低头在手机上飞快地打着字,也不知道在搜索些什。
反胃感觉有点重,盛望没多看,又匆匆合上眼。
晕车时候每秒都很漫长,时间感会发生错乱。他不知道自己仰多久,忽然感觉身边人动下,好像往前倾身。
复吗?!
万幸,季寰宇那个人渣留下不愉快似乎只停留在昨晚。他哥还会皱眉训人,没有排斥也没有避嫌,还会给他扯拉链,说明影响没有他想象大。
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这种担忧超过其他情绪,以至于他甚至忘昨天赵曦说过话,忘江添什都懂这点,只顾着确认对方有没有因为季寰宇留下什阴影。
当然,也有可能他潜意识里就想忽略那些。
他用把话梅顶到腮帮边,冲菁姐说:“平时不晕。”
江添瞥他眼:“明明上次就晕过。”
盛望:“……噢。”
杨菁乐,司机师傅没憋住,问道::“开车很冲吗?”
盛望说:“没,您开得挺稳,就是今天起太早,脑供血不足。”
江添压低嗓音叫杨菁声,说句什。盛望耳膜里嗡嗡作响,没大听清楚。杨菁音调就要高些,说句:“两公里吧。”
接着是拉链声响,也不知道她在翻找什。
过片刻,皮质软座又轻轻动下,身边人靠回来。
下秒,盛望感觉自己唇边触到样东西。江添低低嗓音在耳边响起:“张嘴。”
盛望:“?”
有时候学生思维很奇怪,好像学校里发生每件事就仅止于学校,出校门就不样。
他们要去集训,要去另个城市,短暂地离开附中。那些在教室角落、宿舍阳台、操场边或是树荫下暗生情绪也可以悄悄放个风,不那小心翼翼。
就当是场限定时间假期。
结果假期开场就不尽如人意——盛望罕见地晕车,不是上次装那种。
车刚过收费站,他就感觉胃里阵阵翻腾,车内空气带着点淡淡皮革味,平时没太注意,这时候存在感变得极强,拼命往他鼻前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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