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郎靖风喜欢同性,或者白阮是个女老师,那白阮都会知道避嫌,绝不会做招人误会事,可面对同性学生,白阮压根儿就没动那根筋。
白阮沉吟片刻组织语言,向郎靖风说明自己曾为道士收留修习法术所以能开天眼会看功德,见郎靖风功德即将跌破天谴线,不忍眼看学生被天打五雷轰,故而找借口拉郎靖风去刷功德这番来龙去脉。
“就是这回事,”白阮无力地解释道,“喂鸟和去福利院都是因为这个,听你说想来二中当体育老师高兴,是因为希
郎靖风不解:“你是不喜欢还是怕影响不好?”
“谁喜欢你!?”白阮气得直蹦?q,恨不得扭头找棵树撞死以自证清白,“你想什呢!”
郎靖风微微眯起眼睛,神色阴郁,目光森寒,面部线条如同被冻住般根根变得僵硬。片刻静默后,他强捺着火长出口气,字句沉声道:“那你找借口接近,陪做义工什意思?那天晚上说想来二中当体育老师你兴奋成那样什意思?趁训练去更衣室偷训练服什意思?昨天和朋友出去玩你吃什飞醋?”
这误会比山还高,比海还深,比无产阶级g,m友谊还坚不可摧!
白阮被连串质问惊得呆若木鸡,两人个濒临疯魔,个宛如见鬼,说句特大翻车惨案并不为过。
“换个地方再说话。”
反正杂物间他是不敢再进。
郎靖风跟在白阮后面,两人出教学楼后门,往平时极少有人出没后操场走去,白阮走着走着,忽然回手捂屁股。
郎靖风脱口而出:“怕看你屁股啊?”
白阮把圆尾巴狠狠按回去,悲愤咆哮道:“不是!尾巴被你吓出来!本来妖气就不够用!”
“你……”白阮把郎靖风说这些事在脑子里过遍,桩桩回过味儿来,语气机械道,“你喜欢……男?”
郎靖风咬肌微微抽动,两片薄唇动动,语气生硬得不像在吐字,倒像在空气里凿字:“对,你不喜欢?”
白阮舔舔嘴唇,语调干涩:“喜欢……母兔子。”
郎靖风瞬间做个深呼吸,似乎怕被白阮气背过去。
“你说这些事都有原因。”之前愤怒羞耻都被郎靖风这边浓度更大羞耻给比下去,白阮忽然阵不忍,语气也软下来。
“……喔。”郎靖风悻悻地鼓鼓面颊,心里半是尴尬,半是被“小白老师圆尾巴冒出来”事萌得魂飞魄散。而且尴尬之余,这小狼崽子还没忘记用赤裸裸目光扫视白阮圈,想象着白阮屁股上长着兔子尾巴,脑袋上顶着两只长耳朵样子,想着想着,差点儿硬。
白阮不知郎靖风这些心思,愤恨道:“挺大个人妖气都不知道收收!”
“对不起,”郎靖风下意识地哄波,“错,以后学着收。”
后操场常年无人打理,杂草丛生,片荒芜景象,被藤蔓植物糊得看不出原样矮墙兢兢业业地隔开后操场与外面条行人稀少小马路。此处以两人为中心方圆十米都看不见人影,虽然没杂物间隐蔽,但也是个能放心说话地方。
“不许再亲,”白阮谨慎地与郎靖风隔开米间距,捂着嘴发出记过警告,“你再敢亲个给你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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