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饭他就跟着严老太太上楼,严老太太自然是要跟他说他和严松伟那点“闺房乐事”,再三交代他说,年轻人要懂节制,还有就是家里人多,做事要注意。
至于做什事,自然不明而喻。
“松伟好歹是是个高层领导,以后身上你随便种,脖子什要露在外头,你就别种吧。”
至于种什,自然也是不明而喻。
祁良秦味地点头称是,好不容易从老太太房里出来。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运动缘故,觉得身上有些疲乏,他回去睡会,等到醒过来时候,只觉得身上哪里都疼,头也疼。
严柏宗很疑惑地看着她,前头严老太太也闷声笑出来:“他是真傻。”
“怎?不是?”严柏宗扭头去看严松伟。
严松伟低着头,忍不住也是笑:“是,是。”
严柏宗意识到好像出什问题,看圈,目光最后看向祁良秦,祁良秦正低头喝粥,看见他看过来,赶紧把头压更低。
天啊天啊,要不要这纯情啊,不敢相信这是个结婚多年男人。
他竟然有心要装可爱。
他从前是最讨厌娘炮,也受不人家装可爱。他把年纪,自然也不好意思装可爱,但是今时今日,他竟然在装可爱,希望严柏宗觉得他有点萌。
“哎呀,二哥!”严媛突然声大叫惊到所有人。严松伟抬起头来:“说老幺,你能不能不要惊乍?”
“二哥,你们战况也太激烈吧,”严媛说:“你脖子还有胸口上是什?”
严松伟听脸色就变,赶紧伸手拉拉衣领,但是他洗澡出来就忘这回事,衬衫最上头两颗扣子解开。祁良秦脸瞬间就红,在座都不是什童男童女,严松伟脖子上那点事,他们肯定都看得清楚,估计还都要赖到他头上,觉得他床上就是只狂野猫。
祁良秦生病。
春
旁边严媛笑够,喘口气,说:“也不怪大哥,大哥估计这辈子还没有过这激烈体验。”
“行,都是大人,要在饭桌上讨论这个?”严老太太坐正身体:“寝不言食不语,吃饭。那个小秦,吃完饭跟上楼,有话跟你谈。”
“哦。”祁良秦喝完最后口小米粥,抬头看见严柏宗狐疑眼光,刚要躲过去,就见严柏宗伸出大拇指,朝他示意着擦擦嘴角。他赶紧伸手去抹嘴角,结果抹到个小米粒,感激地冲着严柏宗笑笑,但是严柏宗已经不看他。
但是祁良秦还是高兴。
他觉得打这场球之后,大概很大程度上改良他在严柏宗心里印象,严柏宗对他亲近不少。
上天可见,狂野是谭青青,他向走矜持端庄路线,这种到处做记号事,他可做不出来。
就在这个万分尴尬时候,却听对面严柏宗脸纯真地说:“他脖子有点过敏。”
严媛噗嗤声笑出来,扭头去看严柏宗:“大哥怎知道?”
“打球时候就看到,问过他,”严柏宗边嚼着包子边说:“等会去公司路上你要不往医院转下,看看到底是什过敏,预防着点,过敏不注意也会出大事,得放心上。”
严松伟讪讪地点头,却见严媛笑着打下严柏宗肩膀:“大哥,你到底装傻还是真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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