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非寒忽然,bao起,抓着湛缱衣领将他掼到墙上!
“原来都是真,都是真!!”
他清楚地知道那段记忆是真正发生过事,却不愿信,他直自欺欺人,想着那段记忆也可能就是场逼真梦境,也可能是段可能成真预言。
他行事偏激,是为阻止那段记忆在现实中上演,又或是重演,然而今日湛缱番话,令云非寒打破切幻想,他再也不能欺骗自己。
因为两个人不可能有同段幻觉和梦境,那段记忆真真切切发生过,是他和湛缱都无法逃脱梦魇。
云非寒看他如此大胆,目露寒光:“身边不留人,你就不怕杀你?”
“你未必打得过朕。”
云非寒:“”
“子玑如今不在,你不必再做出这副伪善之相,不会信。若有机会,还是会杀你,此番唯做错事就是伤害子玑,其余,概不后悔!”
“你可以不后悔。那份名单上所有人都要朕处死你,但朕不会如他们愿,不仅仅是为子玑,更因为,朕懂你为何要在月初九起兵,也懂你为何要让那群人朝北边边境下跪,因为这个日子,是前世你父母亲还有大哥死去日子。”
闯,那些人也不会是他对手。
他之所以安分地接受幽禁,是因为愧对子玑而自惩罚,更因为云非池在皇城中,他到底不敢在大哥眼皮底下再生任何风浪。
他敬云非池,也怕云非池,但湛缱,他不放在眼里。
“便是错,也轮不到你来指责!等子玑醒来,他要杀要剐,都心甘情愿地受着!而你!”他看湛缱目光中汹涌着怒与恨:“你是最没资格审判人!”
“朕确实没有资格审判你,朕也不会以谋反罪名治你死罪,你不想连累亲族,朕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朕在位日,云家绝不会被此番风波连坐。”
“既然是真,湛缱,你又凭什能逃脱因果报应!?”
“没有人能逃得过因果,也没有逃脱报应!在尽力弥补前世种种,是你用场政变险些毁掉这切!你只顾着前世仇恨,忘这世你所
云非寒双目大睁:“你你怎可能?!”
“若朕说,朕跟你有同段记忆,你信不信?”
云非寒惊疑地看着湛缱。
“前世朕误信燕党,下旨流放云氏满门,变相幽禁云家将近年有余,子玑入宫后遭朕冷待,你大哥军功赫赫,却背负莫须有污蔑客死他乡,朕亲征后,云家被燕氏下令严冬流放,云国公和云夫人于月初九冻死于北边边境线,若朕没猜错,当时你亲眼目睹爹娘死去这幕,而那名单上那些人,都曾对云氏口出恶言”
“够!!”
云非寒当日孤注掷时,就已经为云家想好退路,但他没想到湛缱会完全顺着他心意来,甚至还要摆出那副宽容姿态,他时都分不清湛缱究竟是在演戏还是真心。
他苦笑声,又觉得讽刺:“你如今宽容仁慈,怎怎不匀点给云家?”
他这话说得云里雾里,跟在湛缱身边周墨心中嘀咕:陛下如今对云家还不够仁慈宽容?还要怎匀点?这都已经是明目张胆地偏袒!
湛缱知道他说“云家”,是前世云家。
他屏退身边周墨,令他关上偏殿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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