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行被这声音惊,果然往他这边看过来,两个人四目相对。
郁辞不自觉地舔下嘴唇,叫声,“学长……”
乔鹤行看见是他,有点惊讶,
而乔鹤行就这样独自坐在那里,也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点模糊光亮落在他脸上,照出他高挺鼻梁和柔软嘴唇。
郁辞不知不觉站住。
乔鹤行身上似乎有种针对他诱捕剂,让他情不自禁就把视线落在乔鹤行身上。
他其实听说点乔鹤行为什会和他父亲结婚。
是因为乔家家主病重,几个年长儿子内外夺权,乔家家主膝下最小那个儿子虽然是他心头肉,到这个时候却也护不住,只能赶紧送出来联姻,虽然成弃子,却好歹避开乔家现在滩浑水。
郁沉言看着商鸣平静侧脸,心里突然有点微妙不悦,闭上眼睛,又把自己缩回外套里闭目养神。
而等他闭上眼以后,商鸣才从余光里又看他眼。
之后就是路无话。
商鸣把郁沉言送到兰庭以后,在楼下抽完根烟,不知道想些什,但最终还是离开-
而在平山路郁宅那里。
商鸣开着车往兰庭别墅去,郁沉言最近都住在那里。
他往旁边看眼,郁沉言正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身上披着还是他外套,黑色外套把郁沉言包裹起来,衬得他皮肤格外白,脸也格外小。
郁沉言脸上眼镜已经取下来,睫毛长而纤细,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
但商鸣知道他还没睡。
“你最近都不去平山路那里吗?”商鸣问道,平山路就是郁辞和乔鹤行住着那套房子,也是郁沉言少年时长大地方。
只是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个人们口中命途多舛小少爷,会是他直暗恋学长。
这样风光霁月个人,走在学校里被无数人侧目。
如今却在这个花香浮动春日夜里,个人坐在昏暗小客厅里,落寞地看着窗外。
郁辞只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人攥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发出点声音。
郁辞没想到,他半夜从房间里出来,居然还会撞上乔鹤行。
他今天吃完晚饭就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像只鸵鸟样逃避外界事物。
可是如今都要凌晨点,他不过是出来热个牛奶,走出房门没有两步,就在外面小客厅里发现乔鹤行。
郁辞脚步很轻,乔鹤行坐在沙发上,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些什,没有发现他靠近。
郁辞发现乔鹤行身上穿还是白天衣服,衬衫上有点褶皱,小客厅窗户半开着,空气里隐约透着分凉意。
郁沉言睫毛眨眨,却没睁开眼,声音因为点淡淡困意,不像平日里这清冷如玉石,“不去。”
商鸣手在方向盘上握紧下,又问道,“你不喜欢乔鹤行吗?”
郁沉言这下子倒是睁开眼睛,“倒也说不上不喜欢,”他语气淡淡,“但乔礼又不是真把这个小儿子送来给当未婚妻,他又年纪轻,长得好看,最好还是避个嫌。免得日后生出事端。”
商鸣听见郁沉言夸乔鹤行“长得好看”,眼神不易察觉地暗下。
但他眼睛专心还是看着前方开车,侧脸看上去片平静,好像他只是随口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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