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郁家乔家这样豪门里,什婚姻爱情都是虚,可是伴随着婚姻而产生权益却是真。
郁辞终于明白乔鹤行意思。
可他茫然地看着乔鹤行,说道,“可本来就是收养……”
他确实是郁家唯少爷不假,但谁都知道他和郁沉言没有血缘关系。郁沉言对他已经够好,让他从个孤儿变成如今锦衣玉食生活,至于什郁家继承权,他还真没想过。
郁辞略微低下头,声音有点沉闷,“没想过什继承权事情,也,不讨厌你。”
乔鹤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他和郁辞身份是很尴尬,在学校里是学长学弟,踏进郁家却变成继子和小妈。他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早早就知道郁辞身份,却始终没和郁辞透露他会和郁沉言订婚。
他们在学校里,说亲密还算不上,但还是经常会碰见,郁辞每次遇见他,还没有说话就笑起来,圆圆眼睛弯起来,在阳光下显得很乖。
他那时候就在想,不知道等郁辞知道他们两人即将面临关系,还能不能对他笑出来。
毕竟寻常人遇见这复杂局面,要是觉得被欺骗而刁难,要就干脆躲避。
却淡淡地问道,“你怎出来?”
郁辞脑袋时有点昏,随口说道,“出来弄个夜宵。”
乔鹤行点点头,看上去是不准备再多问,可是郁辞却脑子热,说,“也给学长你端份吧。”
说完也不等乔鹤行拒绝,就赶紧往楼下走。
过会儿,郁辞就端着厨房刚准备好两份夜宵走上来,放到乔鹤行旁边。
他低下头,又看见乔鹤行手,十根手指都骨骼分明,搭在深色沙发边缘上,莹白如玉,指腹略有薄茧。他记得乔鹤行是会玩射击。
郁辞轻声又补充句,“只是有点难以接受。”
至于他到底难以接受是什,就只有他自己清楚。
乔鹤行看着郁辞因为低头露出段脖颈,很细,像天鹅颈,郁辞已经换宽松睡袍,颈后露出片雪白
可郁辞两种都不是,他非但没有对他露出难看脸色,还眼巴巴地往他身边凑,说话间都有点小心翼翼,甚至有点拿他当个需要怜惜对象意思。
乔鹤行拿勺子在粥里搅动下,却没有喝,而是问道,“你不讨厌吗?”
他问这句话是很平和,像是聊无关紧要天气。
郁辞“啊?”声,不明白他为什这问。
乔鹤行看着郁辞那双懵懵懂懂眼睛,好心给他解释,“你本来是郁家唯小少爷,是这个家里名正言顺主人,如今郁家却突然多个入侵进来。”乔鹤行提醒道,“郁辞,等跟郁沉言完成婚礼,就会和你样拥有郁家继承权。”
其实他不是多想吃宵夜,就是想借着这个名义,陪乔鹤行坐会儿-
乔鹤行刚刚坐在客厅里,其实是在想乔家那堆烂摊子,想得心情格外不好。
可是眼下思绪被人打断,面前还摆上份冒着热气粥和点心,他倒也不觉得生气。
他偏过头打量郁辞眼,郁辞乖乖巧巧地坐在旁边,跟他中间刻意保持着距离,眼睛却又忍不住地在看他。
郁辞眼睛是有点圆,是双漂亮杏仁眼,看人总有种无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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