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酒逢知己千杯少,你们两个如此投契,正该多喝几杯。”
范扬:“……”
趁着范扬满脸恍惚地往前走时,薛青澜扯着闻衡落后步,低声道:“衡哥,哪里得罪过范总镖头?”
闻衡转头看向他,讶然笑道:“怎这问?”
薛青澜悄声道:“你撺掇们喝酒,不是想借机缓和与他关系?难道是范总镖头觉得是魔宗出身,不该与你往来?”
闻衡望着他凝重侧脸,肚子坏水陡然软成团棉絮,他默然良久,方轻声道:“睡这久,竟然没睡糊涂。”他屈指在薛青澜额头上敲:“不过你就没想过另种可能吗,万是故意捉弄你呢?”
薛青澜茫然地看着他:“啊?”
极幽微曲折人心算计他都能即时领悟,偏偏闻衡这问,却叫他露出犹如孩童般懵懂纯稚眼神,显然是打心底里把闻衡当成最信任依赖人,从未设想过闻衡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他事,甚至连玩笑般防备都没有。
“怕你,祖宗,都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闻衡捏着薛青澜下巴。将他脸转向另边,不让他再盯着自己,遭不住地咬牙笑道,“就因为你这句话,今晚少不得要陪你们两个同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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