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闻衡忽然极轻地笑,迎着老者目光,字顿地道:“久仰阁下大名,已恭候多时。”
“冯、抱、。”
者,身穿黑色织锦长袍,留着短短白髭,长着只鹰钩鼻,道狰狞长疤横贯鼻梁,险险擦过眼角。这面相已够凶恶,更别说他眉宇间还透着股阴森郁气,叫人见便觉得难以亲近,此刻不出声地站在月光下,吓人程度几可与“骷髅剑主”权兆媲美。
但此人明显比权兆更危险。他躲在这里观战,被薛青澜叫破也不出手,并非不能打,只是觉得光凭手下就足够收拾闻衡他们,完全用不着他亲自动手。
“你就是岳持?”
他话音轻而慢,像是漫不经心,但每个字眼落在耳朵中,又仿佛沾手即化冰雪,有种透骨阴寒意味。
“正是。”闻衡客客气气地道,“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老者冰冷阴鸷视线在他俊美轮廓上停留片刻,忽而嘲弄地冷笑道:“道是谁,斩草不除根,果然后患无穷。”
闻衡光是想这话中浓重暗示,心中就重重跳。电光石火之间,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个匪夷所思可能,后背霎时透出片涔涔冷汗来。
“阁下既然是来找麻烦,为何两手空空,不带兵刃?”
他目光扫过那人负在背后手,突然像个不知险恶愣头青般发问:“是太相信你手下,还是自负武功高强,觉得不用兵器也可以打败?”
说来也奇怪,他前面说好几句话,都没人搭茬,唯独闻衡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那老者负手而立,傲然答道:“剑意在胸中,天下何物不可为兵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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