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吃多糖糕点心,连衣裳似乎都透甜,而太子礼佛,又常与木石相伴,身上总有股清远悠长檀木香气。
他兀自镇定下来,想着这
乔玉没敢用手摸除夕脑袋,完全俯下身,轻轻地在小猫耳边细语,“年年乖些,不要吵到殿下休息,好不好?殿下生病,很难受,等殿下好,再同你玩。”
除夕似乎能听懂人员,翡翠似绿眼睛瞪圆望着乔玉,脚步轻轻,跳到窗台上,回头喵声,跃而下。
乔玉松口气。他满心心思全在景砚身上,那毛巾蘸酒,又拧干,先擦擦景砚滚烫通红脸,很快速小声道:“殿下不要害怕啊,会陪着殿下,陪着阿慈。”
景砚似乎听见,又似乎没有。
乔玉不在意这些,擦遍景砚脖颈、后背、胸膛、腰腹,最后是腿,大约算是浑身上下都好,体温降下来些,变得冰冰凉凉。
乔玉将毛巾烈酒放在边,自己半跪在床头,慢慢掀开那床薄被。
景砚正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透着不正常红,胸膛微微起伏,隐约传来急促呼吸声。
乔玉心里又酸又涩,比从前任何时候都难过,他太子鲜少有这虚弱模样。
他边解景砚衣带,边为缓解紧张和流眼泪冲动而讲干巴巴地安慰话,也不知道是安慰景砚,还是安慰自己。
因为乔玉害怕极。他在这世上并无什依靠,除景砚。
忙完这些,乔玉才想起自己,衣服上雨水都快要被体温烘干,只是半干不干,黏糊糊很不舒服。乔玉眼都不想离开景砚,就蹲在床头,脱衣服,从里到外件也不剩,用毛巾随意地擦擦身体,又将方才从景砚身上剥下来衣服朝自己这边勾过来,匆匆忙忙地穿上,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半点都没错开
他们俩身形不同,乔玉是过分细长纤瘦,还是比景砚矮上截,更何况是横着体态,差别更大。景砚穿着正合身衣服落在乔玉身上,就松松垮垮,连袖子都长许多。
乔玉皱着秀致眉,嫌这样行动不便,偏头将袖子卷上去。他脸贴着肩膀那处,用力嗅嗅,似乎察觉到有什不对,却又怎也想不出来。
忽然,他脸红得厉害,浓长睫毛抖抖,说不出话来。
因为他现在,满身,满身都是太子味道,就像是太子将他整个人团团抱住,每寸皮肤都相贴。
夏天衣裳厚不到哪里去,乔玉再小心,也很快就解开。
薄衫滑落。
乔玉是头回瞧见别人赤裸身体,这些年,他们虽然年年冬天都住在起,也都是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分毫。
他脸颊因为淋雨而冻得青白,现在却染上些许红,宛如覆上层薄光。乔玉不敢多看,只不过无论如何总躲不过。他们俩都是男人,脱衣裳却很不同,景砚寻常时候除读些佛经,每日也会抽时间练套拳,连肚子上肌肉都是结实,还不止块。而乔玉只有块软软小肚子,除夕特别爱在上头睡觉。
除夕不知什时候钻到这边,它有些害怕景砚,寻常是不会过来,今天大约是等得着急,实在无聊,大着胆子过来,腻着它小玉哥哥腿,钻来钻去撒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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