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断断续续睡小会,被景砚抱去洗澡,热水浸又醒过来,他还不太清醒,本能地环住身前人脖子,含含糊糊地问道:“你喉咙怎也哑?方才叫名字,都听不清。”
那人正梳洗着他长发,闻言笑,清清嗓子才说话,“前些时候得伤风,说话就哑些,现在听得清吗?”
在乔玉记忆中,景砚没怎生过病,唯回就是病快没命那次,对景砚生病这事有阴影,他还是迷迷糊糊,心里想着景砚肯定是不好好吃药休息缘故,便故意道:“要好好看病,你话都听不清。”
景砚停下手上动作,将乔玉往自己怀里揽揽,贴着他耳垂轻声道
景砚压在乔玉上头,他不需低头,不需要其他动作,乔玉就在他面前,触手可及,他很自然地吻上去。
乔玉嘴唇柔软极,似乎能随着景砚意愿摆弄出任意形状,像是块蒸熟糖糕,又甜又黏,软要命。
那个吻缓慢地向下滑动,寸皮肤也不放过,全都盖上景砚印章。接着,皱成团绸衣也被褪下,落到旁。
乔玉瑟缩下,毕竟还是早春,天气透着料峭,窗户半开半合,有风吹进来。
景砚叫他温暖起来。
景砚怔,反手揽住乔玉腰,俯身抵着他额头。两人目光正对,能看到漆黑眼瞳里清晰地倒映着彼此,是与上次见面,甚至是从前面貌很不相同,可却还是无比熟悉,无论何时何地,只需眼,便能辨认出来。
周遭似乎都凝滞般。
乔玉眼眸里盛满眼泪,他歪着脑袋,胳膊还搭在景砚脖颈处,有些疑惑地移过目光,仰起头,啾景砚唇角下。
景砚微微笑,很轻松地他抬起乔玉下巴,保持着对视姿态,很认真道:“知道,抓住。”
也从未松过手。
天色已晚,余晖将落,乔玉和景砚影子交叠在处,因着最亲密姿势,最亲密接触,两个人似乎成个人。
乔玉小腿垂在软榻边,随着动作起起伏伏,才开始白近乎发光,后来也染上轻薄红。他喘着气,偏过头,湿漉漉眼睛还含着痛苦与快乐泪水,隐约瞧见外头刚升起月亮,那月亮圆很,大约是圆满好兆头。
月如此时。
景砚似乎不太满意乔玉不专心,他眼睛又被吻住,再看不见月生星垂,繁枝摇曳,什也瞧不见,似在梦中。
到最后,他们俩声音不知谁比谁哑。
只是,只是暂时弄丢小会,所以景砚独自走过那小段漆黑,没有光亮路。
现在不会。
即便是光,他也会抓住。
景砚身形消减许多,可力道依旧不减,至少是乔玉毫无抵抗之力。他不过转个身,手掌稍稍用力,就轻而易举地将乔玉按倒在软榻上。这里比不得宫中,软榻也不够大,勉强才能容得下个人大半身体,更何况此时是两个人成年男子在上头,只能肢体交叠,衣衫缠绕,连呼吸都比在别处来急促炽热。
阵天旋地转后,乔玉整个人被按在软榻上,他只穿身白绸,很轻薄料子,动作稍大些,就揉皱在起,露出脖颈和肩胛处雪白皮肉,身形纤瘦且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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