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嘴角微微翘起来:“姑娘是怜惜吗?”
容瑾怎听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呢?他刚刚隐约愧疚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冷着脸:“不是。只是怕再被官府找上门。”
提起这件事,顾如琢正色道:“姑娘觉得那诉状是谁干?”
容瑾冷笑:“有没有那封诉状还不定呢。”
顾如琢愣:“姑娘是知道些什吗?”
……
芝兰院内,顾如琢背着容瑾朝着容瑾书房走过去,容瑾却突然出声:“去卧房吧。”
顾如琢脚步微顿,什也没说,背着容瑾换方向。容瑾卧房他曾去过次,就是新婚那日。
他小心地将容瑾放到外间榻上,打算告退。容瑾叫住他:“你今晚收拾下自己东西,从小楼搬到这边来。会给你安排相邻房间,书房也与共用。只是委屈你,隔几日就要在这外间榻上睡晚。”
顾如琢看着容瑾,神色复杂难辨:“以为姑娘听那番执迷不悟话,会打消这个主意。”
是真心。
“如果是为奴籍,就算你拒绝入赘,也会照样帮你。如果是为钱,你才华卓越,早晚有蟾宫折桂那天,容家这门亲事其实是你负累。”
顾如琢苦笑:“姑娘对倒有信心。”
就算没有系统告知,容瑾也相信顾如琢最后定能考中进士。因为顾如琢确实是有这块料,他天赋惊人,又勤奋刻苦,肯下功夫。这样人若是考不中,那真是没天理。
叫容瑾有些惊讶是:“不知道你会在意这些庸人闲话。”
容瑾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没有。意思是,如果真有人投诉状,那必然是针对你。”
“确。”顾如琢点点头:“容家枝繁叶茂,子嗣众多,如果这件事被查出来,虽然名誉难免受损,但未必会对容家造成什影响。”
“唯有与姑娘
容瑾知道,他现在应该做是当机立断,和顾如琢划清界限,叫顾如琢认清现实,不要再给他希望,叫他越陷越深。
可他不行。
无论是为维护顾如琢在容家地位,还是隐瞒他男子身份,以后逢场作戏都在所难免。
甚至,为不叫那暗处不知是谁敌人生疑,他不得不和顾如琢表现地比寻常夫妻更亲密:他仍然不太相信今日官媒找来事只是凑巧。
容瑾心中有丝内疚。他其实是为自己,利用顾如琢。
“没法不在意。”
顾如琢不在意别人怎看他,也相信自己终有出人头地那日。可他喜欢上容瑾,就不得不替容瑾在意。他怎忍心叫容瑾,因为嫁他,就受人无端揣测怜悯,甚至是白眼讥讽。
容瑾有点担心他因为自己拒绝自,bao自弃,又怕他因为自尊受损歪心性。这既是因为任务,也是他不忍心。他苦心劝道:“如琢,你年少才高,未来不可限量。何必将眼界放得这窄?无论是,还是那些闲言碎语,你未来回头再看,都不值提。”
顾如琢明白他意思,也知道此时说什,才能叫容瑾放心。但他却不愿意,他遵循自己心意:“姑娘放心。就算姑娘不答应,也会用功。不会叫姑娘直因为蒙羞。”
容瑾轻轻叹口气,也不再劝:“那就考个状元给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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