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丑簪子想忘记也难。
“姑娘愿意收下吗?”顾如琢明显夹杂私心,却还是找出个冠冕堂皇理由:“今日跟官府中人提起过。姑娘若是收下那根簪子,以后有人再来问,也是个证据。”
容瑾沉默会,最后叹气道:“你拿来吧。”
顾如琢走后,双云呐呐叫声:“姑娘。”
她刚刚跟路,自然也听到顾如琢和容瑾对话,此时心里纠结万分。
,留下案底,声名有污,不能再考科举,姑娘也不能再继承容家。”顾如琢轻声道:“只是无名小卒,便是真考不科举,别人也拿不到什好处。十有**是容家人。”
容瑾想到那天他在白鹿书院山下茶馆里听到对话,摇摇头:“不定。未必是定要什好处,不过是嫉妒就够。你去书院,要多留心身边人。容家内部会去查。”
“以后只要有朝雨双云之外人在,要注意举止,不要被人察觉。”
顾如琢轻声问:“姑娘是觉得院子里有别人耳目吗?”
“不确定。只是以防万罢。”容瑾神色冷凝:“这个背后投诉状人,必须得把他找出来。”
顾少爷确实挺好,对姑娘瞧着也真心实意,按说做姑爷也没什不好。可她们家“姑娘”不是个姑娘,是个少爷呀!
容瑾知道双云想说什,他也很心累,只是摆摆手:“没事,心里有数。”
双云嘟囔道:“瞧着姑娘不像是心里有数。”
“行,已经够烦。”容瑾板起脸:“别唠叨。”
如果真能找出这个人,也许这件事真只是凑巧。如果找不到,那可就不太妙。
顾如琢说完话,却没走,他难得见如此犹豫踌躇时候。
容瑾问他:“怎?”
顾如琢悄悄抬眼看眼容瑾脸色:“姑娘还记得之前刻那支木簪吗?”
“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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