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雪时心性,做这等斩草除根之事,必然会郁结于心,只是隐忍不发罢。
但既然那伙人要装神弄鬼,逼得解雪时不见容于朝野,为今之计,便是将他们打成废太子党羽,剥那身鬼母索命画皮。
解雪时这次坦然入狱,也未必不是打这般主意。
先帝,bao病而亡,又秘不发丧,短短半日内,太子逼宫未遂,被废伏诛,赵株紧接着扶灵而出,握玺为龙,朝中哗然,这连串大事,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临终前顾命,仅解雪时人,那些老臣甚至连面都没见着,连诏书都是草草宣读事,颇多不合祖宗家法之处,如何能令人服气?
那枚扳指湿淋淋,越滑越深,细腻粉红色腔膛紧紧裹着它,上头尖锐鹰首随着他动作,下下啄着那块神经密布嫩肉,带来近乎锋利酸楚感,还混合着点难以启齿快意。
男子谷道本就不宜交媾,更何况袁鞘青行事粗,bao,器物又甚伟,里头黏膜红肿得塌糊涂,像蚌肉那样粘连在起,几乎令他瞳孔紧缩,当场小死回。
谢浚本就瞬不瞬地盯着他脸,哪里会错过这微妙痛楚?
他只道解雪时身陷囹圄之中,不免触及年少时蒙冤入狱往事,心中又恨又怜,恨他以身涉险,毫不顾惜性命,又怜他忠而被谤,不知平白受多少苦楚。
解雪时道:“过两天,把手上那份密诏放出来。”
谢浚甫推开牢门,心中便是沉。
囚室里连灯都没点,只有松枝香气晕散开来,混合着缕难以言喻腥臊味,像是发酸霉变酒曲。矮榻上卧个人形,身上披件素白长衫,微微渗光,堆云似大袖直要堕到地上去。
只能听到微弱鼻息。
他忙取灯台,捧到榻边看,难怪要遮遮掩掩地披件长衫,原来底下双手是戴木械,哪怕垫绸帕,手腕依旧不免磨出血来。又衬着那双乌沉沉铁指套,露出几管指头白里透红,好不凄厉。
那满捧乌发垂在枕上,透着股温热湿气,谢浚替他把面上乱发拨开,只见他面色雪白,双颊晕红,唇上都是些樱桃绽裂般齿印,仿佛在狱中出身大汗。
“你若是想杀他们,寻个由头便是,何必亲自受这般苦楚?”
“既然他们心有疑窦,那便让他们看个明白。”解雪时道,“不宣而诛,难堵悠悠众口,只能扰乱朝局。”
“哪怕有先帝密令在手,亲自动手毒杀皇长子,依旧是你解雪时!你又如何脱得干系?”
解雪时直以来,漠无表情,只在听到毒杀二字时,瞳孔缩,目光飞快地定在他面上。
谢浚揭他块心病,不免懊悔,面又暗恨先帝心狠。
谢浚还道他被用拶指之刑,当下里目眦欲裂。
“是谁干?谁敢动你手?伤到骨头没有?”
解雪时被他把捉住手,微不可见地颤抖下。来自密友身上,独属于青年男子热度,如猛兽垂涎般,竟然有瞬间令他无法忍受,甚至还有点隐隐反胃。
“皮外伤罢,不妨事。”解雪时道,不着痕迹地避开他手,半坐起来。只是两股刚挨着榻面,他面色便是微微变。
袁鞘青那厮,刚刚竟然按着他,强行把扳指推进肉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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