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洛九江骤然开口,“你可知这突然冒出是哪根葱?瞧他口个爹爹,满嘴都叫姐姐,真是像极欢场里相姑。说贵地生计已经艰难若此,怎还有闲心提供这种服务?”
谢春残低低笑,身体却绷得极紧,全身肌肉都蓄势待发,随时预备着当场,bao起:“惭愧惭愧,愚兄孤陋寡闻,竟然不知死地里还有这种勾当。不过贤弟可能有所不知,逼良为娼这种事相姑般不干,干这事人都叫做龟公。”
他们两个不过三言两语就转移花碧流火力。几乎是瞬间,花碧流注意就从封雪身上移开,他转开头阴毒地看着两人,目光冷酷地好像他们已经是两条倒吊起来死肉:“你们又是谁?”
洛九江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见笑,正是胡言乱语山上扯淡派第八代弟子,在下不才,大名唤做爷猴猴,小名叫做猴爷爷。其实看到小兄弟你就倍感亲切,只觉得咱们见如故,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和客气,亲热点叫声‘爷爷’也就是。”
顿顿,洛九江又好心地补充道:“哦,身边这位是师兄,俩是个师父教出来,他艺名叫做姥姥猴,同理你可以直接叫他‘姥姥’。”
花碧流双眼瞬间气得发红,他想也不想就去拔后腰鞭子,只是在鞭子刚刚拉出半时,就被封雪言喝住。
就在洛九江短短几句话功夫,封雪已经捏碎自己腕上石锁扣环。
“想鱼死网破话,你不妨动他们两个根毫毛试试。”封雪森然道,“你想不想知道,幼年期和成长期之间天堑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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