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冲当然是大声道:“师弟,走吧!”
智和也合掌道:“阿弥陀佛,恭敬不如从命。”
几个僧人帮他们扶着智生,又将行囊扛起,跟着云雁回,进那家挂着栀子灯酒店。
云雁回看那二人走上前来,合掌行礼,也唱喏回礼,“二位师兄,敢问法名?不知你们是从哪处伽蓝而来?”
人羞愧道:“小僧智和,这是智理,还有智生。们师兄弟三人云游天下,并未挂在任何寺院。抄用贵寺话本,惭愧,惭愧。”
他竟是主动提出自己抄袭问题,神情十分诚恳。
虽说这是江湖规矩,但是不守规矩、装傻充愣无赖历来不少。
即便是怒冲冲惠冲看,也不禁和缓些,问道:“看你也是明事理之人,既然知道惭愧,为何还要做呢?”
表演,难怪能聚起这多人,还被误认为大相国寺僧人。
这两个僧人,确是身怀绝技啊!
身后,惠冲也挤进人群,附身问云雁回:“咱们现在就闹将起来……”
云雁回摇摇头,“你先听听看。”
惠冲细听这二人说,听段,脸色就有些变,恰好他们说完段,又换个故事,语气章法竟是又换。
智和叹声气:“不瞒这位师兄,智生师弟刚到汴梁,就生场大病,可们身无半点钱财,人生地不熟,四处求助无门,无奈,只得出此下策,好买药治病。”
大相国寺这边人再细看,那个叫智生少年果然脸色蜡黄,坐在行囊上姿势也怪没力气。
智理也喏喏道:“本想说上两日,把他病治好就罢,谁知吃两日也不见好。们这几天为省下钱,都是露宿街头,借人地方熬药。”
“说不定他这病正是要静养,露宿街头又白日卖艺,怎养得好呢!”惠冲听他们如此可怜,只为照顾师弟,可见情深,于是同情心渐生。
云雁回袖手看着,却渐渐察觉到丝不对,但不动声色地说:“既然如此,们还是找个遮风地方慢慢说吧,体谅下那位智生师兄。那边有家潘楼酒店,你们看怎样?”
“……娘。”惠冲完全确认,这是在模仿他们寺里对对俗讲僧搭档啊!
而且,每对都般无二,惟妙惟肖!
正是这时,那两个路歧人眼神扫过惠冲,被他僧衣吸引目光,又去看他脸,二人对视眼,竟是默契地加快节奏,结束这段后,就开始收钱不再说。
他们既不说,民众当然是渐渐散开,很快,原地就只剩下他们和云雁回这边四人。
既然他们记忆力超群,那看到惠冲脸,认出来他也不奇怪,说不定他们还会模仿惠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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