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凭他怎解释,罗仪都只冷笑,等又拨批人马出去,才转身道:“跟你没关系?那你为何会坐着驸马车架,用着驸马让人开出路引?再者那船是去往镇江,你顺天府秀才,跑镇江去做什?”
徐瑨也对这些心中存疑,块看向祁垣。
祁垣愣下,却是心虚,只含糊道:“不过是坐错车,那车夫是个哑巴,又没说不能坐。哪儿知道他是干什?”
“派胡言!”罗仪道,“看你是跟人商定好要调虎离山,声东击西。来人!先把他押下去!”
祁垣吓跳,以为他要对自己用刑。
“怎?”罗仪皱眉,忧心忡忡道,“此事可是有些棘手?”
徐瑨盯着祁垣看好几遍,确认眼前这人就是那位祁才子,而不是驸马之后,这才对罗仪道:“确不好办。”
罗仪惊讶地扭头看,就听徐瑨道:“罗指挥,你怕是抓错人。”
罗仪愣瞬,下意识反驳:“不可能!那些人清楚地看见哑巴车夫把他送到码头。这半天直有人守着那民船,刻都不曾离开。确是他无疑!”
徐瑨也不知道这是什情况,只得走过去,对祁垣道声“得罪”,把他嘴里破布给拿掉,又转身对罗仪道:“这位是祁垣祁公子,顺天府那位十岁秀才。你再仔细看看,驸马今年三十有二,可是他这样子?”
径直进入处小院之中。
那小院里灯火通明,有两排侍卫分立在侧,正中站着两个人,挺拔俊逸,贵气逼人,显然是来抓他大官。
祁垣不曾想自己才出逃半日,竟然就惊动官府,还如此阵仗出来抓捕自己。他被吓地冷汗涔涔,抬头朝前仔细看,不禁愣。
=
徐瑨才从登州回来,刚到驿站,便听说驸马逃。
先前两个侍卫又过来,二话不说提着祁垣去柴房,把人推进去,咔
罗仪快走两步,仔细端详,见祁垣面白无须,神色稚嫩,赫然是个少年模样,“哎呀”声,气得直眉瞪眼,说不出话。
祁垣却将他们话听个清二楚,心里顿时明白自己是被误抓。
那罗仪转身又吆喝侍卫,祁垣心下着急,忙问:“官爷,既然你们抓错人,那能不能放小回去?”
罗仪却没好气道:“放你回去?你想美!这事儿你也脱不干系。”
祁垣听急眼:“你们抓错人,跟有什关系?又不是让你们抓错!”
负责抓捕东城兵马司指挥罗仪跟他认识,听说他在驿站,便紧急叫来帮忙。
驸马出逃乃是皇家丑闻,罗仪又得命令,既不可将此事声张出去,又不能对驸马用刑,最好让驸马自己回心转意,安心尚主。所以当他查到这驸马上艘民船之后,也不着急大张旗鼓地逮捕,只让人严盯死守着,直到等那船夜晚开动,驶到江中,他才派船围住,把人悄无声息地绑回来。
然而他不过是六品小官,甚少跟皇家之人打交道,抓人绑人很熟练,劝人却不行,因此迫不得已,连夜请徐瑨过来帮忙游说。
这会儿人抓到,徐瑨脸色却不对。
罗仪微微皱眉,先看眼“驸马”,心想果真是个小白脸,长得表人才,怪不得公主不让委屈呢,怕是喜爱紧。再看徐瑨神色古怪,又疑惑起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