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出,原本还在互相怨怪母子二人立即住嘴。叶泊如顶着火辣辣巴掌印,扔下冯氏大步离开。
头发散乱冯氏小步跟在他身后,边追边叫骂。
王且收回目光,命人摘下牌匾,在大门上贴上封条。
红底金字牌匾轰然落下,摔成几截。从此以后,上京再无齐国公府。
***
自叶知礼获罪下狱之后,齐国公府便大门紧闭。从前那些下人跑跑,散散,只剩下些实在没有去处老仆还留着。而府中唯二主子,只剩下关在院子里冯姨娘与叶泊如。
看守院子下人跑,冯姨娘得自由。叶泊如原本是想收拾细软,带着她离开国公府另谋出路,却不想人还没出城就被抓回来,关在国公府内寸步不得出。
直到查抄这日,母子二人才终于获得自由。
王且带着大理寺人,亲自查抄,府中毫厘都记录在册,入国库。
而母子两人亦被仔仔细细地搜两遍身,除身上衣裳,件值钱物也没能留下。
,茫茫声音自耳边划过,他却听不清晰。只看着王且嘴唇蠕动,读完圣旨。
“从今往后,便没有齐国公府。”王且收起圣旨,道:“陛下与王爷开恩,准许晴娘休夫,会将晴娘牌位接回来。往后不论生死荣辱,她与你叶家都没有半点干系。”
呆愣如木偶叶知礼这才动起来:“国公府,叶家……这不可能,你叫叶云亭和贺兰鸢来见!不信!”
王且冷眼看他发疯,摇摇头,心中戾气逐渐消散。
这样个自欺欺人疯子废人,已经不值得他花费力气。
贺兰鸢带着使团刚回到南越,就有诸多大臣求见。
听心腹禀告这些大臣近些时日动静之后,贺兰鸢眉目微冷:“去告诉那些人,哀家舟车劳顿,不胜疲惫,已经歇。有什事让他们明日早朝再议。”
心腹奉命出去传话,说要歇息贺兰鸢却是直接去幽禁赫连静宫殿。
伺候宫人见她前来,纷纷行礼,其中人向她汇报赫连静动向。无非就
冯氏撒泼争辩:“这里头还有嫁妆呢!点都不留,要以后怎过活?”
查抄官兵嬉笑道:“你个外室,名分都没有,还能有嫁妆?”说着拿刀鞘抵着冯氏往外推。
叶泊如生怕她闹出事来,赶忙去拉,语气颇重地说几句。冯氏却是因被禁足之事怨恨上这个儿子,闻言当街就与他吵起来。
王且命人押着查抄出来金银财物出来,就见国公府门口已然成戏场子,还有不少百姓在围观。
他蹙眉叱声:“陛下与王爷心慈,叶知礼勾结外敌之事才没有株连九族,只将尔等贬入贱籍,尔等若是再吵嚷,便随去大理寺刑狱走上回!”
“明日会亲自查抄齐国公府。以后这上京城里,没有叶家,也没有齐国公府。”他转身欲走,刚迈出步子,又想起另件事,幸灾乐祸道:“对,方才忘记告诉你。很快,长宁王名讳就不叫叶云亭,该改做赫连云亭,”
说完最后瞧眼叶知礼癫狂脸,王且步步走出刑狱。
“将人看好,待行刑之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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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礼在刑狱之内如何癫狂无人得知,但齐国公府被查抄之日,却是叫众人看回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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