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长卿被他打横抱着,熟练地在他怀抱里找个舒服姿势窝着。路被萧止戈抱着回正院,他又努力地瞪大眼问道:“生辰礼呢?”
“你喝醉,明日再看。”萧止戈将他放在床上,给他将靴子脱。
“没醉,现在就要看。”安长卿蹬蹬腿,将他推开
齐巍心里还有点骂骂咧咧,但是想到上回才惹恼萧止戈挨二十军棍,便不敢再继续找周鹤岚茬,只好愤愤地喝茶。
等客人都到齐后,便有下人开始布置席面,请众人入席。
因前厅都是男宾,女眷不便与他们同席,开席时便只有余氏特地送亲自做长寿面来。小碗面条金黄、汤水透亮长寿面,是安长卿从前每年生辰都不可缺少。
他生辰,亦是生母受难日。尤其是因为他异于常人之处,余氏为护着他吃不少苦。安长卿将面条口气吃完,之后郑重地斟酒,敬谢余氏生恩。
余氏与他们喝几杯酒方才离开,只叫他们年轻人自己畅快些喝酒玩乐。
顿改口道:“……可配不上真正好姑娘。”
说完还要冲着周鹤岚挑衅道:“你说说对不对?最少得得个三甲吧?”
周鹤岚闲闲喝着茶,闻言放下茶盏,从袖中掏出块绣连中三元手帕擦擦嘴角,又仔细地叠好收进袖中,笑着颔首道:“齐将军说得甚是,必不会辜负她番心意。会试必当全力以赴。”
齐巍冷哼声:“你知道就好。你要是考不中,可不会再让着你。”
旁边谢陵为好友迟钝深深叹口气,出声点破道:“周兄手帕倒是别致,寓意也好。”
生辰宴直热闹到天色将黑方才暂歇。都是些年纪相仿朋友聚在起,酒酣耳热之后,少君臣束缚,玩乐起来也更加开怀。喝酒投壶、斗牌行酒令……能玩花样都玩遍,每个人都喝不少酒,就连安长卿也喝得半醉。
厨房里送来醒酒汤,众人分着喝,酒宴这才散。没喝醉便自行来辞行,喝醉则有下人驾马车将人送回各自府上。等客人都走完,萧止戈才折返回来,去扶厅中喝醉人。
安长卿今日喝实在有点多,醒酒汤也没能起作用,整个人飘飘忽忽,看人都是重影。
模模糊糊间瞧见萧止戈来扶他,他拧眉挣挣,软声嘟囔道:“头晕,你抱。”
萧止戈动作顿,忍不住捏捏他鼻头,改为将人打横抱起来:“小醉鬼,这可是你自己要抱。”清醒时候安长卿可不愿他在外头抱他,生怕被下人看见笑话。
周鹤岚嘴边笑容更柔和些,斜眼瞥齐巍眼,温声道:“是位极重要之人所赠。”
齐巍瞪大眼,瞧瞧周鹤岚又瞧瞧谢陵,侧身靠到谢陵耳边小声问:“什意思?好好你扯帕子干什?”
“……”谢陵顿时同情地看着他,忍不住道:“安小姐不喜欢你,喜欢周鹤岚,还是有原因。”
“???”忽然被戳到伤口,齐巍有点恼羞成怒,压低声音道:“安小姐……就是不喜欢,也不定喜欢他!你到底是哪边?”
谢陵端起茶壶给他倒盏茶,敷衍道:“好好,当然是你这边,喝茶吧,今日雁王生辰,你少说两句,免得又连累同你挨陛下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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