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架子跟在他身后，分明听见
这句话，却
声
7777听着他胡诌。
然而来
民众将这句话当真。神父于他们心中，那便是神眼睛，神嘴巴。他代替着神眼睛看管着他们，又代替着神嘴巴向他们传话，因此，村民都毕恭毕敬，将这句话当做神谕样记下，当真来教堂来少些。
他们在自己家中支起小小神坛，日日供奉。走在村子里，每个人手里都拿个十字架，有空闲便停下脚步专心祷告。
杜云停终于闲下来，常常趁夜深人静，带着他骨架子版顾先生去村中散步。
偶尔路过埃里克家，永远都是大门紧闭。窗户黑乎乎，透不出点光。
7777：【……】
不是alpha，不是beta，也不是omega。
【真棒，】杜云停由衷地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透露着喜庆，【这基本上等同于是个太监。】
7777竟然时间无话可答。它居然觉得，宿主说很有道理……
这事情转瞬便传遍村子。村里人闲聊时，总要扯扯这件新鲜事。
有躲在墙角嘤嘤嘤。它觉得自己有点儿晕血，因此转移开目光，这会儿迫不及待想找个人说说话，【怎
还能这来？】
杜云停说：【
也没想到还能这样。】
这个世界神力量，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杜云停心里更慌，这说来，他当时强行给神洗澡……真没问题吗？
7777说：【看有问题。】
当初就告诉你有问题！
杜云停其实心中存着怀疑。
他自己能耐他自己最清楚，在这种世界背景下，是绝对没有那个能力真把渣攻阉。性别划分严明残酷，埃里克是个alpha，力气体魄上都比他强不少，若不是特里斯神父长时间服用教廷发给他药，只怕也抵挡不住这个强壮alpha信息素。
若非如此，原世界线中，埃里克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得逞。
个omega，骨子里就是要臣服于alpha。尽管这个alpha再不可世，再不像个人，再混蛋……只要他放出信息素，照旧可以逼迫omega服从。杜云停还没那个本事跨过这道阻碍。
他经过渣攻门前时，像是不经意似轻声问：“二哥，是你吗？”
“真？”
“无性人……他哪个性别都不属于？”
“已经没有腺体，”说话人畏惧地抬头看眼天，“这定是来自于主惩罚……因为他对特里斯神父说出那样话……”
村中在场人都眼睁睁看着当时那幕。皮肉掉下来场景远比任何语言都要有威慑力，好似在这天，教廷于人们心中形象瞬间又高大不少，他们谈起教堂和特里斯神父时，比起先前还要虔诚。
教堂忽然之间迎来更多人，天来几次祈祷。杜云停不是个真信仰神人，渐渐有些烦不胜烦，便正儿八经与他们道：“万能主曾说过，只要心中有他，切地方都可是教堂。”
杜云停不搭理它，忽然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小六子，记得跟你说过，迟早要把渣攻给阉。】
7777：【……？？？】
杜云停有些不确定。
【所以现在这样……渣攻是不是也算被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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