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根本不听他说话,自顾自地质问:“詹子延,在你心里到底算什?家人来就不要?不就是个弟弟而已,论年纪,……也算是你弟弟吧?为什不要?”
这种话平时骆恺南绝对不会说,詹子延知道他醉,两只手交叠着捂住他嘴,小声道:“没有不要你,恺南,你别乱想,也别这大声,会吵醒他——呃!”
骆恺南单手箍住他腰抱起来,沉着脸往自己房间走:“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詹子延紧贴上偾张肌肉与发烫身体,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什,慌张地低喊:“不要乱来,恺南,他会听见。”
骆恺南似乎听进去,进房间后关上门。
但这事解释起来太复杂,何况为时已晚,或许会打扰人家休
他正胡思乱想,家门锁突然“滴滴”两声,打开。
詹子延迅速站起来,正好对上进门男人。
骆恺南反手关上门,踢掉运动鞋,抬起头,脸漠然:“要说什?”
他语速很快,詹子延没注意到不同寻常沉哑嗓音,朝他走过去,用商量语气,说出想好台词:“是这样,恺南,弟没要到钱,现在回去会被爸打,想让他在家小住段时间,假装尽力,这样他好回去交差。”
动物。
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与他那时样,脆弱又要强年纪。
詹子延坐回沙发上,这会儿才敢给骆恺南发消息,免得两人撞见,再次争吵起来。
其实詹前锦出现,并非全然坏事,这样来,他就更有理由对骆恺南提搬回家住事。
但下秒,就毫不留情地将他抛到床上,然后重重压下来。
詹子延难受地闷哼,肺里氧气仿佛全被挤压出来,喘不上气。
“不想让他听见……你就闭上嘴。”骆恺南熏天酒气喷到他脸上,说话慢悠悠、懒洋洋,“别教怎做,詹子延……你是人,想怎干就怎干。”
詹子延这种两杯就倒酒量,闻着空气中酒味就头晕。
骆恺南应该晕得比他更厉害,可受冲动驱使本能并没有变得迟钝,反而更加急切,bao躁
骆恺南幽暗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他。
詹子延没听见反对,就硬着头皮说下去:“这儿就两间房,怕他动你电脑,今晚让他睡房间,去你房间挤挤。但是这样你会睡不好,所以想……你要不回家住段时间?正好你爸也希望你回去。”
他越说越心虚,忍不住飞快地眨下眼。
骆恺南突然出手,用力扼住他下颌:“你知道你撒谎时候有很多小动作吗?是你希望搬出去吧?”
詹子延被迫仰头,大口吸气,这才闻到浓重酒味:“你喝酒?不是戒吗?”
虽然骆恺南很可能会不高兴,但总比说“你爸不愿意让俩住起,所以们暂时分开住”来得中听。
那样话,骆恺南绝对会与家里人起争执。
先用缓兵之计,稳住骆校长,再从长计议,让骆恺南家人慢慢接受他。
总之,尽量不影响骆恺南家庭关系,以及游戏发售前工作状态。
詹子延握着手机,紧张地等待着,在心里反复演练会儿要说话,甚至想找Kent模拟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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