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辟显发泄完后,冷笑道:“此刻那些奏折想必已经送到陛下案前,方醒这般作为,是自寻死路!”
刘山仁得意道:“父亲,还是您有远见,早早就派快马,那些得好处*员若是敢不出头,大家就玉石俱焚吧!”
刘辟显隐住得意,沉声道:“若是在运河开通之际,扬州府闹出些大事来,想必这也是陛下不愿意看到,而且方醒纵兵作乱,若是在太祖那朝,早就死无葬身之地!”
刘山仁哈哈笑道:“父亲算无遗策,等陛下圣旨下,想必那方醒必定是后悔不迭,到时候咱们家紧闭大门,任他哀求也别搭理!”
刘辟显冷哼道:“为父宦游多年,这还是第次被人驱赶,此仇不报,死不瞑目!”
这时黄钟无视刘辟显父子存在,从外面走到方醒身边,附耳低声说几句。
方醒表情直未变,等黄钟说完后,他起身道:“本伯有公事要理,就不陪辟显公,送客。”
这话无礼,形同于赶人。
般人家待客,基本上都是客人自己察言观色决定行止,可方醒这种硬邦邦逐客方式,说实话,刘辟显这辈子只是在刚进官场时遇到过。
不过当时让刘辟显丢脸那位上官,在十多年后,被积蓄力量刘辟显记重击,结果在即将安全退下来时候,全家流放。
“老夫归乡以来,见到政通人和,当真是老怀大慰。此后只想悠游于林下,此残生,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不少人纷纷求老夫出面,恳请兴和伯看在老夫薄面上,熄刀兵,好让百姓安宁度日,则皆大欢喜……”
说完后,刘辟显喝口茶,淡淡看着方醒。
方醒有些发愣,他笑道:“辟显公,昨日之事罪不在部,那是苏八维手笔,后来方某大怒,就抄苏家,结果发现些东西……”
看到方醒神色似笑非笑,刘辟显打断道:“兴和伯,老夫宦游多年,直与人为善,朋友倒是结识不少,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兴和伯您说呢?”
方醒打个哈哈道:“方某朋友不多,可却都是肝胆相照,不知道辟显公朋友都是些什人呢?”
刘辟显伸手拦着自己儿子,双浑浊老眼里不见怒色,反而是笑道:“兴和伯位高权重,事务繁多,老夫本不该多打扰,告辞。”
黄钟把这对父子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马车,赶紧就去找方醒。
而在马车上刘辟显却撕下和善面孔,狰狞老脸让刘山仁都为之惊。
“竖子安敢辱!”
低沉嘶吼中带着痰音,双保养白白老手抓住本书,生生把书撕成两半。
自从还乡以来,这还是第次有人讥讽刘辟显,可他城府不浅,所以只是笑笑道:“老夫以前曾经给人弹劾过,想起那段日子,真是后怕不已啊!”
这是威胁!
方醒笑容收,冷漠道:“辟显公年纪大,在家休养不好吗?非得出来蹚浑水,可这浑水里鱼不好摸啊!”
这话把先前“融洽气氛”给搅合荡然无存,刘山仁对方醒怒目而视,沉声道:“伯爷,家父故旧遍布大明……”
这还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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