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惨啊!”
锦衣卫人已经封锁闫家,见到方醒来,个锦衣卫小旗官给他介绍情况。
“家子都被毒死。说来也巧,闫家有用隔日水习惯,不然还真没法下毒死家人。”
“下在水井里呢?”
小旗官微微后仰身体,惊讶道:“伯爷,要想下毒在水井里,还要保证毒死人,那得放多少毒药啊!”
方醒精神瞬间就提起来,阴谋论下就充斥着他大脑。
“他还小啊!”
朱瞻基没想到方醒脸警惕模样,最后居然给这个理由,不禁啼笑皆非道:“可你知道,帝王太过仁慈不是好事。”
方醒知道自己是在用平常手法在教导玉米,但他有着相当长远计划。
“这是基础,他有这个基础,以后再去接触那些无情东西才不会变成个冷冰冰皇帝,你也不希望他以后变得冷酷吧?”
安纶谋划竟然如此周全吗?
在决定要对闫大建动手同时,他竟然也安排好人对闫大建家子下手。
“鸡犬不留。”
朱瞻基有些头痛道:“此事开个先例,非常不好。”
用公家力量报私仇,这是历代帝王所头痛和反感。
“去城外找个隐秘些地方。”
方醒没有说自己是如何为安纶争取到安葬机会,只是叫几个老手来处置此事,他还让家丁跟着去盯着。
杜谦直在看着,见状就说道:“确实是要隐秘些,否则那些人会毁他墓地。”
方醒有些疲惫点点头,看着那些人用块布盖住安纶遗骸,然后抬出去。
那匹马缓缓跟在后面,也没人阻拦。
方醒愕然,然后就问道:“找到什?”
小旗官马上就眉飞色舞道:“闫大建家里烧过东西,可他终究还是心存侥幸,在卧室里有个小夹层,般人肯定发现不,可咱们是谁?锦衣卫!哈哈哈!”
方醒没问是什东西,他只需要知道闫大建该死就足够。
可小旗官却压根没瞒他。
“伯爷,福建那边左参政
朱瞻基点点头,若非是如此,他早就叫来方醒纠偏。
“那孩子精力十足,但却没有戾气,朕很欣慰。只是他必须要明白点……”
朱瞻基沉吟下,方醒说道:“知道,不能有妇人之仁。”
朱瞻基满意地说道:“就是这个意思。他未来会成为皇帝,他言行会影响着这个天下,为人而舍弃千人、万人,那不是皇帝。”
出皇宫,方醒特意去闫大建家。
方醒默然,但却赞同这个看法。
“从身上就能看出个人私心是如何难以抑制,所以……处罚吧。”
方醒自己就是私心在作祟,所以他觉得朱瞻基需要个靶子,那他乐意做这个靶子。
朱瞻基摇摇头,冷冷道:“掩埋罢,古往今来都是雅事。若是人人明哲保身,没人味,那这个大明不要也罢。”
他看到方醒有些黯然,就说道:“太子……有些仁慈。”
“兴和伯,陛下召见。”
方醒第二次进宫。
“让人把安纶埋在隐秘些地方。”
朱瞻基苦笑道:“本来找你来是为玉米事,可刚到消息,闫大建家子都去。”
方醒只觉得脊背发寒,问道:“可是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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