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望尘便当他想听,自问自答道:“因为,他要为他早死妈报仇啊。”
醉鬼话多不可信,但是傻醉鬼话,多少能听点。
虽然席望尘对当年事并不完全解,多是像江若那样,道听途说加上猜测总结。
他说席与风母亲是名门闺秀,父亲当年娶她是为巩固势力,后来席与风母亲知道萧茵和他存在,抑郁成疾,把自己给气死。
寥寥几句,让
而且江若认识席与风是个谋定而后动人,是个从来不知冲动为何物人。可是他刚才反常,着急,做出那不“席与风”举动。
在铺天盖地,几乎要将意识吞没疼痛中,江若忽地笑声。
他是在乎。
那就够。
从个冬天结束,到又个冬天开始,哪怕只融化冰山角,也足够江若扬眉吐气,足够回味很多年。
对面安静几秒:“什协议?”
席望尘笑:“押上全部股份那份协议,你让你亲信买通资方跟签,事到如今,还要继续装傻?”
回答他是席与风反问:“有这事?”
“你不知道不要紧。”席望尘站起来,走到江若面前,“不如来猜猜,你小情人知不知道?”
说着他抬脚,朝着江若狠狠踢过去。
席望尘摇头晃脑地坐回椅子上:“算,跟你说这些做什。”
过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看向江若,笑容几分玩味:“他连这个都告诉你?看来,你在他心里地位比想象中要高得多。”
江若心头紧:“不过是撞见过你母亲上门闹事,再结合外面传言推测。”
“那你知道他要结婚吗?”席望尘问。
足有半分钟之久,江若才听见自己用很轻声音问:“是吗?”
毕竟人这辈子,能有几个“很多年”呢?
后来,席望尘终究没有兑现诺言,没帮他问席与风是不是要结婚。
江若卧在地上,半边脸颊贴着冰冷水泥地面,浑浑噩噩地听席望尘抱怨。
分明已经得偿所愿,他还是哭丧着脸:“那你知道,他处心积虑把和妈逼上绝路,是为什吗?”
江若连睁眼力气都没有,只很慢地眨下眼睛。
江若早预料到他会动粗,迅速偏过身让腹部受力。对于跳舞人来说,健全灵活四肢比什都重要。
脚之后又是脚,席望尘故意把听筒凑近,江若本想忍住,却还是让声压抑不住闷哼传入听筒。
几乎是立刻,那头席与风说:“把他放。”他语气罕见地急切:“席望尘,你先把他放,其他事们见面谈。”
听到这话,江若无奈地闭闭眼睛,牙齿松开被咬破唇。
他又不傻,自是知道席与风镇定是战术。席与风越是表现得焦急,形势于席望尘这边就越有利。
让他纠结多日事情如今赤裸裸地被摆在台面上,还是在这种情况下,除却迷茫,江若实在感知不到其他情绪。
“是啊。”席望尘却起看热闹心思,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不信你问问他。”
开免提,响三四声,那头传来席与风沉稳如常声音:“喂?”
江若立刻闭紧嘴巴,尽量不发出声音。
“亲爱大哥。”席望尘阴阳怪气地喊他,“对赌协议,准备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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