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人。”席与风说,“如果连他都护不住,以后拿什守住家业?”
后半句席与风说者有心,也确说到席成礼心坎上。
毕竟像席成礼这样思想传统,又在生意场浸*多年商人,最爱永远是江山,在维护表面和平同时,但凡触及到家族利益,也能够狠心做取舍。
席成礼语气缓和些:“直都知道,你是个懂事。”然后接着说:“不管你母亲如何,对你,始终都有亏欠。”
至于亏欠缘由,既然都不想提起,索性省略。
保镖们毫不手软,挥着铁棍将目及之处花瓶、挂钟、茶具都砸得七零八落,地面砸出裂缝,实木茶几也被砸得坑坑洼洼,萧茵进门后添置几样摆件更是无幸免。
方姨第个从厨房赶出来,见此场景拍着心口直叫祖宗。
接着席成礼和萧茵也闻声从楼上下来,萧茵看见自己“宝贝”被砸烂,尖叫着冲上去要和席与风拼命,保镖铁棍挥,她又吓得直往后退。
三人无能扭转这脱缰打砸场面,席成礼念几遍“成何体统”,最后,bao喝声:“你疯吗,砸自己家?”
席与风视线扫过躲在席成礼身后萧茵,眼神狠戾得让席成礼都浑身凛。
江若本就被寒意浸透身体又冷几分。
对此席望尘却满不在乎:“哪个有钱男人不三妻四妾,这有什可气?”
他像是很久没有找到可以倾诉对象,对着毫无反抗之力江若,也能掏心挖肺,倾倒苦水。
“你知道吗,妈给取名叫望尘,是希望……让席与风望尘莫及。”
席望尘说着,自己拍腿大笑起来。
按照以往经验,席成礼认为先前用得顺手怀柔政策,放在席与风面前也同样适用。
“你们年轻人在外面玩,是管不住也没法管,不过和孟岚婚事,还是早些定下来吧。”席成礼说:“你这聪明,应当知道,如果你有孟家支持,你弟弟和萧姨别说付诸行动,怕是连歪脑筋都不敢动下。”
席与风面色倏然沉敛。
这事老生常谈,哪怕在公司碰面,谈完公事,
“是啊,自己家。”声线也冷极,“妈留给房子,想怎砸,就怎砸。”
唯恐这样下去,席与风会连房子里人也并砸,席成礼退步,拿出房子产权证好言相劝,让席与风和他去书房谈谈。
席望尘绑架江若事,席成礼刚才已经从萧茵处得知,对此他怒其不争道:“他们俩脑子跟不上野心,你也跟他们起发疯?”
席与风说:“既然他们不敢跟硬碰硬,尽使些下三烂手段,自当配合。”
“先前你们明争暗斗,所幸没有伤及席家根本,便懒得插手。”席成礼叹息道,“这回又是为什?不就是个小情儿?犯得着为他跑来大闹场?”
笑着笑着又哭,席望尘双手抱头:“可是不行,比不过他,就是枚棋子,个被他耍得团团转跳梁小丑!”
“他这个人,为达目不择手段,逃过这次,下次,他还能留条活路吗?”
“能吗?”
半个小时后,南山席家。
在接到电话,确认江若活着被解救之后,席与风推开门,大步走进去,示意身后跟着两名保镖模样人,见东西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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