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缝转眼间变成个长宽各两米黑洞,望不见底,下秒,居然从幽暗洞中缓缓升起台阶和扶手,通往更隐蔽地下。
赵斐华惊呆:“预感你这下面应该很震撼。”
虞度秋放回酒瓶:“很多人都这说过……在床上。当然,他们预感很准。”
赵斐华脑子转两秒才意识到他在说什,怒斥:“少开黄腔!”
虞度秋哈哈笑着,转身下楼梯。
虞度秋带他上楼,出大门,穿过草坪和花园,顺路还悠闲地逗会儿狗,才不紧不慢地往主楼斜后方辅楼去。
赵斐华记得那儿主要是管家司机佣人房间,地下室是个小型酒窖,难道虞度秋把人关在酒窖里?
正寻思着,行四人从左翼侧门进去,下到酒窖,恰好遇到洪良章出来。
“洪伯,他说什吗?”虞度秋问。
洪良章叹气:“他还是言不发,也不问要吃。”
赵斐华像被人当头揍闷棍,呆傻地静三秒,紧接着立刻撒开小短腿,狂奔到通往别墅地下层楼梯口。
边奔边狂吼:“你这是非法囚禁!!懂不懂法啊你这个法盲!!”
虞度秋领着周毅和娄保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放心,才两天而已,被关过三天呢,死不。”
赵斐华冲下楼,脚步飞快,到达地下层后却驻足不前——虞度秋斥巨资购置这栋豪宅中豪宅,即便是地下室也大得离谱,光地下层就有健身房、桌球房、家庭影院、迷你吧台、水疗室、桑拿房、按摩室……外人来不小心就会迷路。赵斐华头回来,时间像只无头苍蝇,不知道该往哪儿去找。
说实话,关在这样奢华地下室,其实不算多丧心病狂惩罚,甚至可以说是享受,但两天不给饭吃着实过分。
赵斐华连忙跟下去,通道两旁感应灯应声而亮,路往下,室内却越来越昏暗。
直到踏上平地,他抬头,就看清这间隐秘暗室布局。
岂可用“震撼”来形容,根本是“恐怖”。
“没、没想到你还有这、这种爱好呢……”赵斐华牙齿打着架,夹紧屁股不敢动。
成排木架上放着各种稀奇古怪
虞度秋耸肩:“你看,不是不给他吃,是他自己不要。”
“不要你就不给,不还是逼着他认错吗?”赵斐华狂推眼镜,四下张望,“哪儿下去?怎没看见楼梯?”
“这儿呢。”
虞度秋走到格酒前,抽出酒瓶,手伸进去按,只听“咔哒”声脆响,紧接着,酒窖中央突然裂开道缝隙,逐渐扩大。
赵斐华吓跳,急忙后退。
“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不给饭吃是要他死吗?再怎得罪你也不能用私刑啊!”赵斐华心急火燎,“他在哪儿?得赶紧去安抚,争取让他别起诉你。”
虞度秋站在最后级旋转楼梯上,没下来:“他不在这儿。”
“啊?你不是说地下室吗?”
“这是明面儿上地下室。”虞度秋笑得诡异,“还有个特别地下室,要参观下吗?”
赵斐华胳膊上寒毛瞬间竖起,直觉那个“特别地下室”应该很不得。他自然极其不情愿,但想到还有个生死未卜可怜保镖等着他去解救,只得硬着头皮回:“……行,让涨涨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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