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脚踹在时濛胸口位置,他猛地往后滚半米,仰面朝天倒在地上。
“再笑啊?”时思卉怒道,“看你还能笑到几时!”
向来不知循规蹈矩为何物时濛便放声大笑起来,哪怕嗓音沙哑,牵起胸口痛令他咳嗽不止。
许是因为平日里独来独往对所有人都视若无睹,时濛这笑把时思卉弄得愣住。
她站起来,意在观察这个人是不是真疯似上前,脚尖踢踢他胳膊,被时濛突然弹跳吓得连连后退。
不过看到被捆住手脚像垃圾样扔在地上人,时思卉表情松弛下来,甚至露出得意笑容。
她等着天已经很久,先前母亲狠不下心处理这个野种,她在时家话语权又不够,只好装好女儿、好姐姐,暗中等待时机。
如今时机成熟,好比忍辱负重人终于等到翻盘机会,时思卉心中畅快,这件事本可以交给下属全权处理,她偏要赶来欣赏,亲眼看着憎恨许多年人朝落难。
本来她没打算出声,省得留把柄,更不想脏自己手,孰料地上被蒙住眼睛人默默地听会儿,忽然启唇道:“时思卉。”
被点名时思卉愕然,下意识倒抽气。
目测至少有三个人,其中个在打电话。可惜离得太远听不清,依稀只捕捉到“还没醒”“怎处理”“快点来”几个关键词,时濛呼出口气,心想看来是临时起意。
胆敢联合前台和保安在集团本部大楼动手,这伙人头目必定大有来头。
再多就推不出来,时家是枫城本地根深叶茂世家大族,亲戚多仇家也多,亲人中也难保没有眼红主家日进斗金,背后搞小动作再常见不过。
不过时濛自认只是时家可有可无个人,他不参与公司决策,主动放弃继承权,哪值得他们大费周章绑架?
不对,还是有点价值。
“疯子,你这个
这让时濛更加确认自己判断,他轻轻笑:“果然是你。”
片刻慌乱过后,时思卉很快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被知道,也就没有再隐藏必要,她拖过被下属擦干净椅子,在时濛面前不到两米处坐下,跷起腿,居高临下地俯视趴在地上蝼蚁样人:“说吧,是谁通知你今天开股东大会?”
时思卉发问无疑验证时濛猜测。想着几乎被他遗忘股份却被所谓家人如此惦记,时濛又笑声。
当他挑衅,时思卉示意旁保安动手。
时濛想起自己拥有百分之十股份,当年时怀亦将股份转让予他时候,理由便是“给你傍身”。虽然时濛从未关心过这些收益,但是按照时家发展势头想来是块肥肉,至少对于集团内部股东们有足够吸引力。
那绑架他人极有可能是为这部分股权,看见他来到集团大楼,以为他要做什损害他们利益事,匆忙之下先将他绑再说。
而能在偌大时家本部大楼遍布眼线,并操控基层人员为己所用,此人身份必不般。
就在个猜测在脑中迅速成形、呼之欲出时候,时濛听见哐声,仓库铁门从外面打开。
作为时家大小姐,时思卉从未来到过如此偏僻肮脏地方,进门就被扑面而来霉味弄得皱眉,下属搬来椅子她也不忍心坐,怕弄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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