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傅宣燎松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个人。
不想他身上伤,不想他独自人抽烟样子。
也不再想他会不会哭,会不会难过。
因此个小时后接到时濛电话,出于抗拒,傅宣燎下意识反应便是挂断。
不久,时濛又打进来。
沉默片刻,傅宣燎说:“不知道。”
“还以为你会告诉他呢。”
“为什要告诉他?”为反驳,傅宣燎语气略显急躁,“这个结果是他咎由自取。”
“是啊。”时思卉笑道,“他毁多少人幸福,活该落得如此下场。”
电话挂断之后,傅宣燎很长段时间都处在烦闷中。
听到这个名字,时濛动下。
看出他对待傅宣燎特别,时思卉志在必得地蹲下来,靠近时濛,捏着他软肋道:“可惜不可能是他啊,他现在正在集团顶楼会议室里,帮着妈妈夺回你手中股份。”
身体又颤,时濛缓慢地抬起头,由于眼睛被蒙住,只能茫然地看向声音来源,无意义地张张嘴。
“你不信啊?”时思卉掏出手机,点开通讯录,“不信让他说给你听。”
傅宣燎接到电话时候,正在中场休息。
疯子!”
时思卉气坏,再度示意保安给他点教训。
时濛被扯着前襟从地上拉起来,雨点般拳头肆无忌惮地落在他身上,与闷重击打声同时到来是皮肉被碾压痛。
可时濛最是擅长忍痛,连闷哼都压抑在喉咙里。时思卉也怕打出个好歹,急问道:“你说不说?”
时濛被打得又翻个身,面朝下咳出口带血唾沫。
手机调振动,嗡嗡动静还是令周围与会者频频侧目。幸而会议已进行到尾声,为防错过重要电话,傅宣燎在接听和关机两条路中选前者,退到会议室外面,按下接听键。
刚接通,电话那头嘈杂环境声便股脑涌来,傅宣燎皱眉道:“你在哪里?”
过去约莫半分钟,那头才出现人声。
“下雨。”时濛声音很轻,微弱到
明明说服自己不再纠结,然而想到时濛得知股份被夺走后可能反应,傅宣燎实在很难痛快起来。
即便如此,他也绝不会承认担心时濛是因为喜欢。
两个人在起待久,难免会产生些看不见牵绊。习惯是个可怕东西,它会蚕食人理智,让人全凭条件反射做出令自己鄙夷行为。
就像杂技团里动物,会为讨口吃食,不断重复某个它自己都不解意义动作。
只要离开就好,通过段时间戒断,再根深蒂固习惯也可以被拔除。
“会开得怎样?”时思卉在电话里问。
“挺顺利,和你们设想差不多。”傅宣燎说。
“那就好。”时思卉心情不错,语调都带几分轻快,“这回麻烦你。”
傅宣燎“嗯”声,似乎没什想说。
时思卉转换话题:“那这件事,时濛知不知道?”
他还是觉得可笑,觉得这件事荒诞得没道理。
他再度挑衅时思卉:“你猜。”
时思卉急于得到答案,便真猜:“是时怀亦?”说完她便推翻这个假设,“老头子就知道以和为贵息事宁人,应该不是他。”
时濛大口大口喘着气,不承认也不否认。
“那是傅宣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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